子是我的命,为了孩子,我也不会再对她仁慈。”
赵长渡神情清冷,眼底凝着寒气,对上小姑娘冰冷的目光,扬了扬唇角,“阿樱说错了,这也是我的孩子。”
男人深邃的眸中泛着寒意,凌厉森寒。
顾樱放了心,闭上眼,再次睡过去。
……
出了营帐,赵长渡长眸微眯,冷白如玉的俊脸,山根高挺,眼神阴鸷冷酷。
怀安跟了自家爷很多年,也很少在主子爷身上看到这样明显暴虐外露的情绪。
今个儿夜里,怕是不太平。
他面无表情的命人把沈如许叫来。
漆黑的夜里,营帐中只点了一盏豆大的油灯。
沈如许内心惶惶的走进平日大家议事的营帐,昏黄暗淡的烛光下,她只抬看了一眼,便被灯下男人脸上凛冽冷沉的杀气吓得双腿发软。
“世子爷……”
“听说,你曾为阿樱看过脉?”
淡淡的语气,沉静冷漠得让人心里发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