斥责道,“你成婚一事,本就该让你母亲替你操办,你一个大男人放下身段做这些婆婆妈妈的小事,传出去也不怕人笑话?!”
赵长渡出言反诘,“当初你大张旗鼓将程氏接回国公府的时候,怎么不觉得那是婆婆妈妈的小事?”
赵徽怒不可遏,“赵长渡,你——”
赵长渡一脸冷漠,“我的名讳,也是你能叫的?”
赵徽气急了,怒拍桌子,腾地一声站起来,“你是我亲生的,我怎么不能叫了!”
赵长渡嗤笑,“我是你最讨厌的林氏生的,不是你生的。”
赵徽被气得胸口剧烈起伏,程氏急忙站起身抚着他的胸口,一面埋怨道,“阿渡,你怎么能这么气你父亲?当初我进门,那也是你母亲点了头的,不是吗?”
赵长渡眼中凝起一抹嗜血寒意,“你倒是很会为自己找补。”
他母亲是怎么答应让程氏进门的,程氏心知肚明。
如今母亲已去世多年,她这国公夫人做得稳稳当当的,真以为当年她做得那些腌臜往事都没人记得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