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b>inf</b></div> 汉军南北联动,中心开花。
北条氏政、王贵终于将万户大内侍卫渡河,还多了三个千户的水军。
渡河后,汉军按兵不动,专心训练水军。
南岸的汉军,也维持原状。
张声、张震、吕言训在云南,沿长江安营扎寨。
杨白波、刘黑山、陈平在贵州,也是沿江下寨。
楚军也不敢动,因为牵一发而动全身。楚军如果敢集结兵力,咬住汉军江北大营,则汉军南岸大营,都可以趁机渡河。
汉军七个万户战兵,如果分段全部渡河,那将是灾难性的。
楚军会失去长江。
一晃过去十日。
汉军江北大营。
岸边矗立着由木头搭建的高大木台,前方插着一杆“汉”字旌旗,迎风飞舞。
王贵身披重甲,与穿着官服的北条氏政一起,登上木台,观看水军训练。
“咚咚咚!!!”
“呜呜呜!!!”
鼓角之声,激昂无比。
长江上波涛汹涌,浪花泛白。三个千户的水军战兵,齐齐登上了战船,在由大内侍卫出身的千户武将,与百户、总旗、小旗等军官率领下,先在船上操练长矛。
随即,战船排列整齐,井然有序的出了水寨,纵横长江。
“不错。海伯成的兵都很精锐,加上我们赏赐足,伙食好。只短短的十天工夫,这支水军,就可堪一战了。”
王贵连连点头,开心的笑了起来。
“楚国精兵,为我所用。”江风吹的北条氏政衣袖飞舞,他抬手捏着胡须,露出欣然之色。
二人看了一会儿后,转身下了木台,回到了大帐。
如今的大帐。
吴年与一半的近臣、太监、宫女,回去了大理城。剩下一半假装吴年还在这里,正常值班。
北条氏政让人取来地图挂在左边屏风上。
二人站在地图前观望。
“王将军,现在陆景之所以稳住按兵不动,是因为他的骑兵十分厉害。如果我们大队人马行动,就会被他的骑兵袭扰。我决定化整为零,派遣小股军队,借着黑夜的掩护出击。”
“楚军就很难发现小股军队,就算发现了,也没多大关系。”
北条氏政看了一会儿后,计上心头,转头对王贵说道。
“是想支援嘉定府吗?”王贵立刻猜出了北条氏政的心思,并指如剑,点了点地图上四川西南方向的嘉定府。
“是的。现在四川烽火狼烟,但是大多数人不成气候。这嘉定府的柳才干的不错。如果我们派遣五个百户的战兵前往嘉定府,帮助柳才,就能席卷嘉定府。”
“加以整合,就是一支偏军。”
“慢慢蚕食四川。”
北条氏政的脸上露出笑意。
打到现在,对于汉军来说,四川已经是漏风的筛子。陆景哪怕按兵不动,他们也可以见缝插针。
“就这么办。”
王贵瞬间作出了决断。
随即,一支由一个百户的重甲重斧兵、一个百户的神臂弓兵、三个百户的普通重甲大内侍卫,被精选了出来。
他们先养精蓄锐,等到黑夜才离开了汉军大营,往西方而去。
嘉定府,吕侯县。
明面上是个茶叶商人,实际上是皇城司探子的柳才,干的非常不错。
在得到犍为县的三大家族的支持后,他亲自带兵攻城略地,已经连下四座县城。
目前,他率领五千乌合之众,屯扎在吕侯县外。
吕侯县是嘉定府的府城。
楚国嘉定知府冯信合关闭城门,精选精壮守城。没办法,整个四川的精兵,都被集中到了陆景、李崇高手中。
冯信合手中没有筹码,只能硬着头皮守城。
冯信合烂,柳才手中的也是乌合之众。双方在吕侯县鏖战十余日,不分胜负。
日中。
柳才鸣金收兵。回到大营的战兵,都瘫软在了地上,气喘吁吁,士气低迷。
由临时征召的民间大夫所组成的军医队,全体出动救治伤兵。
他们与汉军的正牌军医,相差太多。既没有丰富的外科经验,也没有羊肠线、酒精。
受伤的战兵,死亡率极高。
火头军也随之出动,拉来了一车车的大饼、凉水。
早已经饿的前胸贴后背的战兵,似恶鬼投胎一般,扑上去争抢午饭。
柳才身披有修补痕迹的重甲,率领数十亲兵,在战兵之间行走,观看情况,脸色铁青。
他是皇城司发展出来的暗线,本是巴蜀人。虽然弓马娴熟,读过许多兵书,能组织起这么多人。
但是实战经验为零。
他觉得自己糟透了。如果不是自己在这里攻城,而是同样数量的汉军精锐。
这座吕侯城,恐怕早就被攻破了。
“哎。”柳才站定,叹了一口气。如果只有这个水平,这个战功,别说是荣华富贵了,自己当个千户武将都难。
“将军。有数百人簇拥着辎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