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吴年尚存!一人一槊,便可守卫这大好山河。”
“兄弟们。杀吧。杀吧。杀他个人仰马翻。”
“杀!!!!!!”
吴年军战兵奋力大吼了一声,追随着重甲重斧兵,对崩溃的蒙元战兵,展开了屠杀。
“噗嗤,噗嗤。”
“啊啊啊!!!”
晓山大营,非同小可。蒙元千夫长们知道厉害,一咬牙纷纷策马上前,死在阵中。
其余蒙元战兵,四散逃离。试图离开这座大营,但是被吴年军追杀,死在晓山大营内。
只有极少数的蒙元战兵,侥幸逃离了晓山大营,做了丧家之犬。
“烧了。一把火烧了这座大营。”
吴年呼出了一口气,举起了手中马槊,大叫道。
“呼呼呼!!!!”战兵们或拿起了木棍制作火把,或点燃皮革作为引火,散开在晓山大营放火。
“哗哗哗!!!!”
北风呼呼刮着。晓山大营内的无数粮仓,全部被点燃。大火越烧越旺盛,越烧越旺盛。
直到最后,一发不可收拾。
吴年率领了战兵退出了晓山大营,策马横槊,抬头望见前方火势,目中尽是冷意。
“帮助受伤的兄弟。我们回家。”过了片刻,吴年大叫了一声,说道。
“是。”
战兵们大声应是,开始救治伤者,帮重伤的兄弟,先抬着上了大车。
这一战。
吴年屠了至少一万四千战兵。杀了至少一万蒙元人。
冲县百姓大仇得报。
还烧了晓山大营,抢了六千匹马。
可谓大获全胜。
吴年深呼吸了一口气,脸上露出了少许笑容。
就在这时。
一阵急促的马蹄声响起。
“哒哒哒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