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战马。”
吴年喘息了片刻之后,好受了一些,一边喘,一边对张声下令道。
“是。”张声担心的看了一眼吴年,但却毫不迟疑的应了一声。大叫道:“跟我上。”
“哗啦啦”一声,黑暗中也不知道有多少人,反正不会少于一千人,马上跟上了张声,去了旁边的兵舍。
蒙元战兵应该不是全部醉酒状态,吴年听到了一阵喊杀声,但极为微弱。
蒙元战兵的抵抗,应该不强。
他放下心来。然后对王贵说道:“兄弟。你找个向导,带着五百人去城中,袭击了李纯的府邸。看能不能抓住他。”
“其余人分作四队。三队人马前去接管三面城墙,剩下一队留下,保护我的安全。”
“是。”
王贵与剩下的百户齐齐应声,然后粗略的分了一下人手,按照吴年的命令去办了。
“特码的。我有点不太对劲,可不要喜事变丧事。”晕眩袭来,吴年脚下一个踉跄,靠在了城门上,脸色也是白了一下。
惨白,惨白。
亲兵们见势不妙,连忙上前扶着吴年。
“将军,你怎么了?”
“将军!!!是不是伤势恶化了?”
“将军。”
亲兵们急的不行,七嘴八舌,手忙脚乱。都是亲兵,都是与吴年一起刀山血海中走出来的。
虽有上下之别,但是更像兄弟。
“找大夫。我感染风寒了。”
吴年勉强一笑,眼睛向上一翻,然后什么都不知道了。
“将军!将军!!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