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人色的兵丁,双脚悬空,瑟瑟发抖道。
“知道姜敢当的府邸在什么地方吗?”吴年又问道。
“知道。”兵丁下意识的回答道。
吴年把他放下了,回头在身旁的兵丁之中找到了一张熟面孔,说道:“刘进。你带上一百人,去把姜敢当的全家杀了。人头全部挂在城门口。”
“我特码很久没杀人全家了,但这一次非杀不可。”
“是。”百户刘进转头看了一眼,倒在城墙下的兄弟同胞,双眼一瞬间血红,大声应了一声,带着约一百名兵丁,在那向导的带领下,迅速的下了城墙,往姜府而去。
“张泽。李冰山。何柳树。你们三人各带一百兵丁,去其他城墙。告诉守军,我吴年进来了,不想死的放下武器。”
“是。”三个百户应了一声,也各自带着约一百兵丁下去了。
吴年抬起头来,森然的看着跪在地上的降兵,露出了狰狞的笑容,说道:“谁是百夫长,谁是十夫长,谁是兵丁,都给我说明白了。”
“兵丁相安无事。百夫长、十夫长,全部杀了。”
“人头挂在城上示众,以儆效尤。”
“我吴年攻的城池。蒙元人自不必提,一个不留。哪个汉兵敢阻拦我,军官杀无赦。”
“是。”吴年军的兵丁,中气十足的大吼了一声。
跪在地上的汉人百夫长、十夫长们立刻面色大变,起身想跑。却被吴年的兵丁追上,砍杀了干净。
其余守城兵丁,全部瑟瑟发抖,低着头装死。
“留下五百人守住城墙、照顾伤兵、看管俘虏。其余人随我入城。”吴年一声令下,然后握着长枪,一马当先的走下了城墙,往城中而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