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抬头问道。
“是张宁定。”一名管事巍巍颤颤的拱手说道。
“叫他过来。”张有为说道。
“是。”管事应了一声,连忙下去了。
“去把县尊大人也给请来。”张有为又抬起头,对另外一名管事说道。
“是。”
这名管事也麻溜的应了,赶紧走了。
过了不久,县令包卫先到了。他已经听说了此事,一头的冷汗。
“老大人。”包卫虽是县尊,但是进了门之后,态度却是极为谦卑,先对张有为行礼道。
张有为身上没有功名,但也出钱捐了一个四品的官衔。刚巧包卫也是个捐官,真的是老前辈。
张有为平日里也算给包卫三分颜色,但是他现在心情很不好,便只是嗯了一声,请了包卫坐下。
包卫呼出了一口气,连忙小心翼翼的往客座上坐下。
他心里头把吴年给骂了半死。
你这个小小小旗,从七品的武官。竟然敢下这样的杀手,真是嫌命长了。
你嫌命长不要紧,还牵累了我啊。
他也不想想。
这件事情,是吴年的错吗?
吴年让李盛带上了银子,合情合理的做买卖。不仅钱搭进去了,甚至人都进了牢房了。
他穿上了正式的衣裳,带上了印信,摆起了官谱,骑着马来到县衙见县令。
结果喝了一盏茶,等了个寂寞。
真正是个官逼民反。
道理讲不通,那便只能是。
匹夫一怒,手持霜白钢刀。不管王孙公子,还是金枝玉叶。
杀他娘的干干净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