动作会这么快,真是半点给人解释的时间都没有。”
“非要找一个原因的话,别忘了皮斯克虽说是死在琴酒手里,组织在这里也是起到了一个‘幕后推手’的作用的。”神院度这样说道,话里话外却仿佛将爱尔兰钉在了“叛徒”这个身份上,“这样算来,爱尔兰有背叛的想法也不是不可能。”
难道爱尔兰真的目的不纯?朗姆的脸一阵青一阵白,他虽然没有全盘相信神院度的话,但贝尔摩德和神院度的话依旧在他心中留下了深深的印象,让他不由的也产生了怀疑。
“那个人的身手很不错。”琴酒的态度更加为这个说法添加了一份佐证,“身上的装备也很出色,我看到他从东京塔跳了下去,但是可以肯定他没死,也不知道袭击的武器是什么。”
“这么说……”白兰地用手撑着脸,单纯的从一个旁观者的角度猜测道,“很像是官方的人啊。”
室内静了静,所有人都想到了这个可能,尤其
是朗姆,他的脸色简直黑得有点吓人,假如内存卡真的落入官方的手中,即使他对组织的防护措施有信心,但他可不敢保证他们手里会不会有什么特殊手段……他得早点做好撤离人员的打算了,而且那里面的人肯定有一批是需要放弃的。
“有些难办了。”神院度蹙了蹙眉,内存卡中的名单涉及的人员,能够及时撤出来的和需要灭口的……得赶在警方动作之前。▓▓[”
“你未免也太杞人忧天了点,事情还没到那么严重的地步,这一切都是我们的猜测。”话虽是这么说的,但朗姆已经隐约相信了这个答案,想到他可能遭受的损失,他顿时没有了接着扯皮下去的心情。
在简短的讨论之后,会议暂时中止,白兰地看着朗姆急匆匆的背影挑了挑眉,嘲笑道:“这叫什么?口嫌体正直?”
“这个用来形容朗姆有点恶心人了。”神院度的心情颇为不错,他看着白兰地说道,“那架直升机的钱从我这里扣吧。”
“不用,任务中的花销本来就是组织报销的。”白兰地摆了摆手说道,“就当是正常损耗了。”
“区别对待啊,白兰地。”贝尔摩德转过头来幽幽地说道,“对雅文邑这么大方我可是要吃醋的。”
贝尔摩德想到每次白兰地看到她时那冷飕飕的视线——尤其是在月度、季度、年度总结以及核对报销单的时候——再联想到他面对神院度时如沐春风的态度,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之中,虽然她的报销是多了点吧,但这是不是双标得过于明显了?
“请拿出证据来,我可是一向很遵守规章制度。”白兰地面不改色地说道,“对所有人我都一视同仁,如果实在不相信的话,来后勤部近距离观察两天如何?”
观察两天?怕不是要被你拉去干活吧?况且你作为后勤部的一把手,想动点无伤大雅的小手脚还不是手到擒来的事情,她能在一个就算在专业人士中都称得上是顶端的人那里看出什么?
贝尔摩德对此敬谢不敏,她活动了一下身体,起身说道:“有没有能让我搭一个顺风车的?”
“我还有下一场会,视频会议。”白兰地拒绝道,正好一会这里就空出来了,他也懒得挪窝。
“雅文邑?”
“这你该问琴酒,我可没开车来。”神院度朝着琴酒一抬下巴,琴酒漠然地瞥了贝尔摩德一眼,冷声开口道,“找你的那些裙下之臣去。”
“小心眼的男人。”贝尔摩德似真似假地抱怨了一句,眼波流转之间特意在神院度的身上多停留了两秒,然后施施然地在飘飞的裙摆中走出了房间。
“我去打杯咖啡,你要吗?”
“不,伏特加一会就到了。”琴酒拒绝道,在他们开会的时候,伏特加去帮他送了一份文件,现在正在回程的路上,“你早上不是刚喝过吗?”
“麻烦忘记这件事。”神院度微笑着说道,“这就是第一杯。”
琴酒抬头瞥了他一眼,眼中闪过了一丝笑意,神院度假装没有看到琴酒的表情,转身拉开门走了出去。
贝尔摩德站在走廊的尽头,倚靠着墙壁,手里夹着一根女式香烟,却没有像她所说的那样离开。神院度仿佛没有看到她一样,目不斜视地与她擦肩而过,贝尔摩德在这时突然开口说道:“爱尔兰真是死不瞑目的。”
贝尔摩德倒是没有什么同情爱尔兰的意思,在他发现江户川柯南的真实身份之后,她就在心中为爱尔兰下了判决,只是想到爱尔兰在他们的一言一语中莫名变成了一个“叛徒”,贝尔摩德就稍微有那么一点心底发寒:
这也在你的算计之中吗?雅文邑。
“朗姆都说了这只是一个猜测,我可一句谎话都没说。更何况……”神院度微微偏过头来,在走廊的灯光下,他深海蓝色的眼睛上仿佛染上了一层光晕,透露出了非人的质感。他慢慢勾起唇角,露出了一个很浅的笑容,却让贝尔摩德不由的捏紧了手中的烟,“死人是没有话语权的。”!
室内静了静,所有人都想到了这个可能,尤其
是朗姆,他的脸色简直黑得有点吓人,假如内存卡真的落入官方的手中,即使他对组织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