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…”
“贝尔摩德。”琴酒的声音就如同凛冽的寒风,吹在脸上带来仿佛刀割一般的痛楚,“你在和谁说话?”
琴酒简直要被气笑了,他本来就是看在神院度的面子上才勉强对江户川柯南视而不见,同时忍下了对贝尔摩德“二五仔”行为的杀意,结果……呵,他怀疑贝尔摩德的脑子在面对那个该死的侦探的时候被撞坏了,就算他只听到了只言片语,也无法改变贝尔摩德试图透露出神院度情报的事实!
要不是……琴酒看了一眼神院度搭在自己手腕上的手,眼中的光亮明灭,硬生生咬着牙吞咽了下去,心中的火焰和杀意却愈发旺盛,幽冷的目光仿佛能够透过变电箱将江户川柯南凌迟。
区区一个早该死掉的侦探,区区一个APTX-4869的实验品……呵,果然从一开始就该宰了他。
贝尔摩德整个人都如同被冻结了一般,她的瞳孔收缩,她似乎是意识到了什么,近乎于僵硬地扭过头去看向爱尔兰扣在血泊中的手机……电话没挂断?琴酒全都听到了?
这几乎噩梦一般的事情让贝尔摩德眼前一黑,但她很快反应过来,琴酒八成是没有听错,不然他出口的就不会是这句话,还好,江户川柯南还没有暴露,还有能够转圜的余地:“你听我说,琴酒……”
“让开,贝尔摩德。”琴酒声音冰冷地命令道,“等我解决掉这只老鼠再听你的解释,不然的话,就不要怪我没手下留情了。”
“等……”电话挂断,意味着琴酒现在不打算给贝尔摩德任何辩驳的机会,贝尔摩德和江户川柯南的脑海中同时闪过“糟了”这样的念头,下一秒,机枪发射出来的子弹擦过贝尔摩德的身体,击穿了变电箱的边角,江户川柯南蜷缩起身体,听着恐怖的连绵不绝的射击声,勉强冷静地排除了向下跑的选项——看下面的警车,这时候东京塔内应该已经有了向上搜查的警察,还有一部分没有离开的工作人员,要是往下躲避,岂不是会将危险带给无辜的人,想到这里,江户川柯南一个翻滚,踉跄地冲出了变电箱,全力向上跑去。
“该死!”贝尔摩德知道自己此时不能有任何的动作了,她泄愤般地两枪击穿了地上了手机,然后用一种可怖的眼神盯了爱尔兰的尸体两秒,随后深深地看向江户川柯南跑远的身影,在心中暗自祈祷:
Coolguy,可一定要化险为夷啊。!
琴酒和神院度对视一眼,能够清楚地看到神院度眼中的错愕,随后逐渐转变成了一片无奈,他默默地抬手捂住了脸,然后难以直视地叹了口气。
琴酒的面色顿时铁青一片,他骤然冷笑出声,手指攥紧握在手里一时忘记结束通话的手机,指尖都因为过度用力而有些发白。神院度带着一分同情伸手掰开琴酒的手指,试图解救惨遭摧残的可怜的手机,没用多大的力道,琴酒就主动松开了手,明面上的情绪沉积了下去,化作了一片瘆人的幽冷。
这个……白痴!
“好了,把内存卡给我吧。”贝尔摩德缓步走上楼梯,跨过爱尔兰的尸身,朝着江户川柯南伸出了手。
江户川柯南面无表情地盯着她,好像在做无声的抵抗。
“别这样看着我,coolguy,你没有别的选择了,我想你也知道这个东西放在你手里很危险。”
“你们从一开始就没打算放过爱尔兰是吗?”江户川柯南抿着唇,充满了抗拒的艰难地拿出袋子递给了贝尔摩德。
“谁叫他惹了不该惹的人。”贝尔摩德意有所指地说道,她的心中产生了一丝犹豫,关于该不该提醒一下江户川柯南现在处境的微妙,但终究是对于神院度的忌惮占了上风,只是隐晦而又神秘地说道,“有时候‘同伴’也不是那么可信不是吗?”
“你们……”
“叮铃铃——”贝尔摩德的手机忽然响了起来,她疑惑地看着上面显示的号码,有些奇怪地接通了电话,“琴酒?还有什么事……”
“贝尔摩德。”琴酒的声音就如同凛冽的寒风,吹在脸上带来仿佛刀割一般的痛楚,“你在和谁说话?”
琴酒简直要被气笑了,他本来就是看在神院度的面子上才勉强对江户川柯南视而不见,同时忍下了对贝尔摩德“二五仔”行为的杀意,结果……呵,他怀疑贝尔摩德的脑子在面对那个该死的侦探的时候被撞坏了,就算他只听到了只言片语,也无法改变贝尔摩德试图透露出神院度情报的事实!
要不是……琴酒看了一眼神院度搭在自己手腕上的手,眼中的光亮明灭,硬生生咬着牙吞咽了下去,心中的火焰和杀意却愈发旺盛,幽冷的目光仿佛能够透过变电箱将江户川柯南凌迟。
区区一个早该死掉的侦探,区区一个APTX-4869的实验品……呵,果然从一开始就该宰了他。
贝尔摩德整个人都如同被冻结了一般,她的瞳孔收缩,她似乎是意识到了什么,近乎于僵硬地扭过头去看向爱尔兰扣在血泊中的手机……电话没挂断?琴酒全都听到了?
这几乎噩梦一般的事情让贝尔摩德眼前一黑,但她很快反应过来,琴酒八成是没有听错,不然他出口的就不会是这句话,还好,江户川柯南还没有暴露,还有能够转圜的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