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的。
江户川柯南想到神院度带着笑意的声音,想到无论他说什么,都始终表明着他在认真聆听的眼睛,想到他所诉说的那些或喜悦或苦恼的心事……
他走到洗手间,一把凉水泼在脸上,水珠从被打湿的额发上坠落下来,他抬头冷静地看着镜子中的自己,闭了闭眼,像是在坚定着自己的信念一样,一再重复着。
这是不可能的。
“总觉得有什么忘了说。”神院度慢吞吞地用勺子舀了一勺华夫饼上的西柚冰淇淋,西柚的味道带着一点点酸味和苦味,很好的与奶油的味道进行了中和,阳光从身边大片的落地窗洒落进来,落在餐碟上好像为其洒上了增光的金箔,“哦,对了,波本。”
“波本?”琴酒拿着酒杯,浅浅地抿了一口,然后抬眼看着神院度说道。按理说他其实并不太喜欢在公共场合坐在靠窗边的位置,毕竟这样很容易被狙击手瞄准,但神院度就很喜欢能看到风景的地方,大多数情况下,他都懒得计较这个,“怎么了?”
“就是在想朗姆果然还不够信任他。”神院度的眼神从窗外的车水马龙中收了回来,然后轻描淡写地说道,“我本以为这次朗姆挑选的人会是他来着。”
“就算是知根知底的、身家性命都掌握在他手里的人,朗姆都不见得能全盘信任,更何况是波本了。”琴酒嘲讽地说道,就是不知嘲讽的是波本还是朗姆,抑或干脆二者一起,“况且波本不是一直不相信赤井秀一已经死了吗?朗姆可是站在相信的那一方,在他看来,波本大概是因为仇恨而走火入魔了,所以有心想要晾晾他醒醒脑子。”
“有趣的局面。”神院度放下勺子,若有所思地说道,“看来如果最后想要让他派上用场,说不得要帮上一把。”
“废物。”琴酒冷哼了一声,然后略微提起了一点兴致询问道,“你打算怎么做?”
“送他一点功绩怎么样?”
“……你在朗姆那里有人。”
“别以为用这么平铺直叙的语气就能让我和盘托出。”神院度轻笑着说道,“惊喜总要留到最后揭晓……我记得有人似乎说过,要自己找出我的所有秘密?”
“哼。”酒杯放到桌子上,声音被桌布吸收掉大半,只剩下一点轻微的沉闷的碰撞声,“吊人胃口的家伙。”
“这就有点不讲道理了,琴酒。”神院度心情颇好地弯了弯眼睛,“我这可是在维护赌约的公平公正。”:,,.
“我明白,小兰姐姐他们还在这里,我不会冲动的。”江户川柯南如是说道,经过了这么多次的险象环生,他也明白事情的严重性,他不是每一次都能有那么好的运气死里逃生,以琴酒的多疑,一旦让他发现了异样,后果将不堪设想。
江户川柯南挂断了电话,长出了一口气,然后想到神院度,他的眼中顿时浮现出了复杂的情绪。就他本心而言,他是想要相信神院度的,他不希望神院度与组织有什么牵扯,可是不管是他以往所产生的疑虑,还是他今天看到的神院度和琴酒坐在一起,都说明了神院度可能与组织之间存在着千丝万缕的联系,只是不知道这个联系是深是浅,是黑色的还是红色的。
可不管是怎样,都意味着他不能够再用以前的态度对待神院度了,直至水落石出为止。江户川柯南抹了把脸,心中有些难过又苦涩,为什么偏偏是神院先生呢?如果他真的是组织的成员,那么……他会是雅文邑吗?那个在天台上开枪打中车轮,阻止他援救毛利小五郎的雅文邑?
应该不会吧?灰原言辞凿凿地说雅文邑和琴酒的关系不好,而灰原明显也认识雅文邑,她怎么会连半点提醒都没有呢?
不可能的。
江户川柯南想到神院度带着笑意的声音,想到无论他说什么,都始终表明着他在认真聆听的眼睛,想到他所诉说的那些或喜悦或苦恼的心事……
他走到洗手间,一把凉水泼在脸上,水珠从被打湿的额发上坠落下来,他抬头冷静地看着镜子中的自己,闭了闭眼,像是在坚定着自己的信念一样,一再重复着。
这是不可能的。
“总觉得有什么忘了说。”神院度慢吞吞地用勺子舀了一勺华夫饼上的西柚冰淇淋,西柚的味道带着一点点酸味和苦味,很好的与奶油的味道进行了中和,阳光从身边大片的落地窗洒落进来,落在餐碟上好像为其洒上了增光的金箔,“哦,对了,波本。”
“波本?”琴酒拿着酒杯,浅浅地抿了一口,然后抬眼看着神院度说道。按理说他其实并不太喜欢在公共场合坐在靠窗边的位置,毕竟这样很容易被狙击手瞄准,但神院度就很喜欢能看到风景的地方,大多数情况下,他都懒得计较这个,“怎么了?”
“就是在想朗姆果然还不够信任他。”神院度的眼神从窗外的车水马龙中收了回来,然后轻描淡写地说道,“我本以为这次朗姆挑选的人会是他来着。”
“就算是知根知底的、身家性命都掌握在他手里的人,朗姆都不见得能全盘信任,更何况是波本了。”琴酒嘲讽地说道,就是不知嘲讽的是波本还是朗姆,抑或干脆二者一起,“况且波本不是一直不相信赤井秀一已经死了吗?朗姆可是站在相信的那一方,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