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所以说, 你有什么资格说阿笠博士嘛。”江户川柯南露出了半月眼,抱着臂无语地看着躺在床上的灰原哀,“你这不也是一样吗?”
继阿笠博士半夜看滑雪教程感冒之后, 这种行为貌似出现了人传人的现象,灰原哀大半夜爬起来做实验,而在这个天气还没有转暖的时节,她果不其然地感冒了,而且可能是因为体质原因,她的这次感冒来势汹汹,很快就发起烧来,要比阿笠博士严重多了。
“你懂什么叫灵感吗?不抓住可就溜走了。”灰原哀额头上贴着退热贴,倔强地反驳道,她明明已经做好保暖措施了, 为什么还会感冒, “我不信你没有废寝忘食地看福尔摩斯的时候。”
“……总之,还是去找医生看看吧,感冒药好像没起作用,温度没有降下来多少。”江户川柯南心虚地转移了话题,他何止是废寝忘食, 他还半夜不睡觉打着手电筒在被窝里偷偷看来着。
“那我打电话给新出医生。”阿笠博士闻言拿出电话,就准备打给新出智明,江户川柯南心头一紧,赶忙阻止道, “我之前打过了,新出医生好像不在,我们去东都商厦的医院吧。”
“我休息休息就好了,用不着去医院。”
“这可不行, 生病可是大事。”阿笠博士拒绝道,“去检查检查,这样最起码能好得快点。”
于是他们驱车前往东都商厦,结果不幸的是,今天看病的人有点多,最少也要等上一两个小时,阿笠博士无奈之下,只好先预约上,准备带他们到商厦里面消磨一下时间。灰原哀的身上实在没有力气,就拒绝了,准备在车上睡一会等待预约时间,阿笠博士和江户川柯南决定去买商厦里面有名的鸡蛋粥回来,灰原哀从早上起来就没吃东西,吃点东西说不定能好受一点。
在此期间,灰原哀抬眼一瞥就看到了一辆保时捷356A,她吓了一跳,还以为是琴酒,然后定睛一看发现这辆保时捷是绿色的,旁边还有两辆不同款式的保时捷,想来应该是一起的,这才松了口气。
即使她知道琴酒大概率不会杀死她,但她对琴酒的惧怕也丝毫不减,死亡只是其中一种方式罢了,有的是手段能让人生不如死,比如说在折磨中打碎一个人的人格,然后重新塑造成言听计从的模样。她想的很清楚,琴酒大概只需要她的能力,至于她这个人是什么样他并不在乎,也就是说他可能并不介意用各种手段来让她“听话”。
还有上次皮斯克的事情,琴酒那是真的打算对她开枪吧?所以说她才不敢置信,雅文邑你真的是认真的吗?要不要再考虑一下?
灰原哀怀揣着对于琴酒的腹诽,在车的后座躺下,拉上毯子盖在自己的身上,闭上了眼睛,在模模糊糊中她似乎听到了很多声音,但她的眼皮发沉,终究是没能睁开眼昏睡了过去。
这一觉就睡到了晚上,等她再睁开眼的时候,发现已经回到了阿笠博士宅。她眨了眨眼,偏头看到床头柜上有药和倒好的水,还有一盘切好的水果,电脑屏幕亮着,阿笠博士趴在电脑前睡着了,发出轻微的呼噜声。她用手摸了摸自己的额头,温度似乎已经降下来了,发生了什么?已经看过医生了吗?她记得自己迷迷糊糊间似乎被抱了起来,然后……她一点记忆都没有。
“你醒了?”
灰原哀一扭头,看到江户川柯南坐在二楼的围栏边,然后用手撑着床坐起身来:“我睡了多久?对了,你们喝到鸡蛋粥了吗?”
“没有,不巧正好撞上了电视台采访,我最近不是发现有人在跟踪我们吗?为了防止他们在电视上看到我们,然后赶到商厦发现你落单,我和博士就赶回来了,结果在停车场又发生了凶杀案,就是那几辆我们看到的保时捷的车主。”
“凶杀案?”灰原哀发现她居然一点都不奇怪,“哪天你出门要是没有遇上命案才是一件怪事。”
“都说了是案件在召唤侦探!”江户川柯南反驳道,可恶,他哪有天天遇到案件嘛,“你到底要不要继续听了。”
“所以接下来?”灰原哀幽幽地看了江户川柯南一眼,她觉得江户川柯南就是在自欺欺人,试想他们哪次出去没有遇到点事?他都快在警视厅得到全勤奖了,警视厅不给他一个编外成员的身份都说不过去,但她看了看江户川柯南的表情,为了防止他恼羞成怒,她勉强停止了对于江户川柯南的“攻击”。
“警察过来封锁了停车场,不让车辆进出,博士在这个时候发现你发起了高烧,状态很不好,担心如果再不看医生的话会出问题,于是他就尝试着给新出医生打了电话。”
“你是说……”灰原哀一个激灵,寒毛倒立,比起江户川柯南的现在只是怀疑,她可是清楚知道新出智明就是贝尔摩德的。
“啊,我之前不是说新出医生没接电话,可能没在家吗?他想必已经知道我在撒谎了,如果他真的是组织成员的话,他就能猜到我已经开始怀疑他。”江户川柯南冷静地说道,“阿笠博士去找了警察,警察见有一个生病的小女孩,就答应先把阿笠博士和你送出来,在出门的时候他们碰到了茱蒂老师,因为茱蒂老师的车没有停在这个停车场,所以最后是她把你们送回来的。”
“也就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