新年到, 除旧迎新,新桃换旧符。
今年是乔露穿越到黎安以来,最安静, 也是最温馨的一个春节。
除夕夜,夫妻俩合作烹饪年夜饭, 三个荤菜四个素,吃不完放密封起来放阳台冰冻,外边温度还是很低的。
晚饭做好,伴随窗外此起彼伏的炮竹声,一家只四口人围坐在餐桌前,打开电视机收看春节联欢晚会。
人不多, 却因为多了一个小宝贝, 比往年多了几分温馨的味道。
饭吃得差不多了, 乔安把妹妹抱到沙发上,离电视机更近的观看节目。
却又不安分看节目,时不时逗妹妹玩儿。
好在俏俏也十分给面儿地大笑, 自从学会了喊“哥哥”两个字,从早到晚就没怎么停过。
吃饭要喊哥哥, 洗澡要喊哥哥, 吃个奶也要喊哥哥……
“哥哥没完了你, 什么时候才能喊爸爸妈妈?”
吃完饭, 徐海州收拾碗筷进厨房洗碗, 乔露摸了摸沉甸甸的肚皮,走到沙发旁在两个小宝贝身边坐下, 一手捞一个, 亲了又亲。
香香软软, 好舒服。
小家伙眼睛眨巴眨, 五个月的宝宝已经可以吃辅食了,今天爸爸给她熬的是一小碗米糊,吧唧吧唧一口一口吃,时不时摇头晃脑,点点头,好像在说爸爸做的米糊真美味。
吃着吃着毫无征兆,脆生生地喊了一声:“妈妈!”
小奶音清脆如钟,来得太过突然,乔露又惊又喜。
放下碗筷,捧住小宝贝的脸,激动到音颤:“宝贝你喊什么?再喊一遍?”
“哥哥~”歪过脑袋笑嘻嘻的,开玩笑一样的表情。
乔露无奈扶额,戳她脑门儿:“错了,是妈妈。”
“对,俏俏,你要喊妈妈,是妈妈。”乔安也在一旁纠正,表情严肃,很有一副哥哥的“小大人”模样。
俏俏漂亮的眼睛眨了一下,嘴巴张开小米牙扬起:“哥哥~妈妈!”
“哎——对了,这不就对了吗,就是妈妈呀,你个臭宝宝,逗你妈玩呢?”
“哥哥~妈妈~妈妈~”喊起来就没完没了,上瘾了似的。
“俏俏,能不能单独叫妈妈一次?”乔露端着米糊碗轻轻敲击碗面,诱惑道。
小家伙馋地流口水,小手吧啦碗沿:“妈妈?妈妈!”
“对了嘛,这就对了嘛!”捧住她的脸亲了又亲,好开心,“我的乖宝~妈妈稀罕死你了,咋这么可爱呢。”
“我也稀罕妹妹。”乔安附身,弯腰给了妹妹一个侧脸吻。
小家伙边笑,又流口水了。
今晚烟花爆竹响个没完没了,睡不着,俏俏也睡不着,在爸爸妈妈的大床上滚来滚去。
乔安也在床上玩,今天因为外面太吵,爸爸妈妈破例让他在房间里多待一会儿再回去睡觉。
俏俏现在会叫哥哥和妈妈了,但爸爸两个字,无论如何诱哄,仍旧不为所动,让老父亲很是难受。
“什么时候叫爸爸?嗯?俏俏,叫我爸爸,爸爸。”
“妈妈~”对着爸爸的俊脸,俏俏宝贝毫不犹豫喊了声妈妈。
乔露在一边笑得不行,拍拍她的小屁股:“也就你能让你爸吃瘪。
徐海州哀怨地瞥她:“你们母女俩专门克我来的。”
乔露失笑,环住他的腰,下巴放在他的肩膀,那里温度高,暖烘烘的:“就克你,不克你克谁?不仅克你,你还得心甘情愿被我克。”
轻嗅乔露侧脸的幽香,某男轻笑出声,扭头对准她的唇就是一口:“是,心甘情愿。”
翌日,徐海州是被闺女的小肉手拍醒的,嘴里念念有词。
“爸爸~巴巴~粑粑~”
“嗯?俏俏?”徐海州幽幽转醒,脸颊两侧的皮肤被某小家伙拍地红喇喇一片,仔细摸,轻微疼痛。
这小家伙,得是拍了多久?
无奈将人揽入怀,小家伙抓住爸爸的手指念叨:“妈妈,粑粑~”
“要拉粑粑?”徐海州问,顺便摸了摸她的纸尿裤,太厚了,看不出什么,得去厕所打开才晓得。
“爸爸~”听起来好像在喊他,口齿挺清楚的。
徐海州认真思索,捏她脸:“到底是粑粑还是爸爸?”
他竖着抱起俏俏,小家伙顺势环住爸爸的脖子,小脚丫踩在他的大腿上蹦跶,一下一下的,力道不小。
凑过去,咬他的脸,印了个口水吻:“爸爸~爸爸~”
徐海州怔神了片刻,欣喜若狂,摇晃她的手臂:“再叫一声“?”
“爸爸,爸爸?”不那么清楚,但确确实实就是爸爸!
“俏俏真棒!爸爸爱你!”大早上的给这么个惊喜,徐海州激动到睡意全无。
“爸爸,爸爸~粑粑粑粑~”
又喊上瘾了……
……
大年初二该是一年里最放松,最休闲的时刻,徐海州家却全家老少出动,上至二十九岁的老父亲,下至五个多月大的小宝贝,一起开门营业赚钱了!
没办法,想要人前显贵,就要背后“遭罪”
正月期间,整个消费市场最热闹的时候,这个时候你要是也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