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乔露胸腔里的空气正在一点一点被他抢走。
说实话,徐海州挺厉害,虽然这是两个人第二次接吻,但明显比昨天更有进步!昨天两个人技巧半斤八两,今天他就能够占上风的主导地位,吻地她七荤八素,头晕目眩。
乔露撑不住了,轻轻推开他,总算得了一丝喘息的机会。把脸贴在他耳边喘气,男性荷尔蒙的气味入鼻,乔露可耻地想念他……了……
小甜品虽不比正餐能填饱肚子,但真的让人上瘾。
有一股焦灼的气息在乔露的体内乱窜,昏昏沉沉的时候,某只手不老实地缓缓向他游弋,一记闷哼后,偷袭成功!
真的好摸!!六块啊!完完整整的六块腹肌!
徐海州喘着气支起身,嗓音沙哑地不成样:“乔露,你在摸什么?”
乔露:“额……咳——你的肌肉……嗯,挺……挺好,怎么练的?”
“你也想练?”男人低低笑出来,咬了她一口。
乔露浅浅一声嘤/咛:“没有没有,就是觉得挺好的。”
他笑出了声:“你喜欢就行。”
两人忘情地亲,亲地七荤八素,头晕目眩。
他的手也开始不老a实,乔露脊柱一道道酥u麻,直抵大脑神经。
两人呼吸浓重,再也不分彼此,可就这么干巴巴地吻着……不抵事啊!
抵消不掉的压抑只会带来更深重的欲!念!
仅存的理智让乔露猛的把自家男人推开,那地儿实在还疼着,不能乱来。
“不行不行,再亲下去要出事儿。”
二人唇齿分离,无意中扯出一道暧昧的丝线。
徐海州总算懂了什么叫做自作自受、惹火上身。
他知道昨晚自己做得有多过火,今天说什么也不能碰她了。
于是叹息一声,利落地翻身起床,套上棉袄出了卧室。
乔露喊住他:“去哪儿?”
“厕所。”
脚步声渐起,人刚走到外屋门口,还没拉开门阀,卧室的玻璃窗陡然一记剧烈响动。
刺啦——
“啊!”乔露受到惊吓,尖叫出声。
徐海州没来得及回去看她情况,忙追着门口那道黑影而去,速度之快,眨眼的工夫就跑没了影。
乔露惊魂未定,狠狠拍了拍胸口,赶紧看向一旁熟睡中的儿子。
幸好幸好,小家伙睡地跟小猪儿一样死,不然准得吓哭!
吱呀——屋外传来挨家挨户开门的声音。
“咋回事啊?乔露妹子,你们家出啥事儿了?”
“刚刚谁在叫?”
“谁家玻璃是不是碎了,还是我听错了?”
邻居们七嘴八舌揉着眼睛从房间里走出来,屋外天寒地坼,寒风冻得刺骨。
乔露匆匆忙忙穿上外套下了床,临走前给儿子掖了掖被角。
“有人砸我们家卧室玻璃,海州追人去了。”乔露拧眉道。
“啥,还有这种事?”刘姐打了个激灵,暗道大院附近咋还有这么缺德的人啊。
“哎呀,这么黑,能找找人吗,别出什么事呀了!”陈婶儿边套衣服边往院外走,外头一片漆黑,哪有人影。
“是啊。”吴桂芳走上来拍拍乔露的肩膀,“怎么让他追人去了,玻璃碎了换一个就是,大半夜的万一人出个好歹……”
“唉——”乔露叹气,“这不正好出门撞见了人嘛,下意识就追出去了 ,哪里想得了那么多。”
晚上温度低,邻居们也就听见动静跑出来看了看情况,再安慰一通乔露也就回去歇着了。
冬天没有窗户,在黎安绝对睡不着,寒风呼啸冻得人直打颤,内院几个热情的婶子们纷纷出招。
“找块板子钉一钉吧,挡挡风。”
“可别。”陈婶儿不赞同:“大半夜的多扰民,还是用报纸糊吧,我儿子坐办公室经常拿旧报纸回来,你去我家拿,多糊几层糊厚点先对付一个晚上,明天再修玻璃。”
“好的,谢谢婶儿,给大伙儿添麻烦了,都回去歇了吧。”
冬夜的室外不宜久留,邻居们陆陆续续回了屋,有人猜测:
“会不会是王斌?”
“我估摸着是。”
“我猜也是。”
“唉,这一天天的,改明儿见到那小子我一定逮起来好好说道说道!”
“跟他说没用,咱找他妈去。”
……
徐海州大概是在二十分钟后回来的,那时乔露急得坐立不安,跑院门口守了会儿,实在冻得受不了,又赶紧跑回屋。
门口模糊的一团黑影逐渐走近,身形化开后看清了来人。
是徐海州。
乔露赶忙起身迎接,暖水壶里倒了杯热水递过去。
“怎么样,是谁那么缺德砸我们家玻璃?”
待了大半个小时,徐海州的身体非但不冰,反而烫得惊人。
乔露吓了一跳,又用手背摸他的额头。
徐海州在饭桌前坐下,握住妻子的手腕,另一只手端着热水往嘴里送。
一说话,嘴里吐出大团热气,氤氲在空气里,叫人看不真切他的五官。
“没事,人已经抓到了,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