帮衬着,咱没法比,没法比!”
这些话,自然传到了初挽耳朵里,也有人替初挽打抱不平,村长直接过来说:“陈家就是惦记着你们这宅基地呢,实在不行,我先敲打敲打他们?”
对此,初挽谢过村长,不过说并不用了,她照样踏实读书学习。
陆守俨来的时候,多少也听到了风声,问起这事,他也明白村里承包的土地,初挽怕是留不住,不说村里风俗问题,只说初挽回头读了研究生,户口肯定得迁出去,一旦迁出去,成了商品粮户口,这种农村责任承包土地就留不住了。
不过他的意思是,房子可以留着:“这个按照规定,只要房子不倒,就是你的,宅基地也不能收回去。”
初挽却是道:“再说吧。”
其实她明白,有陆守俨在,这些想保住,都不是事,所以也不是太在意。
陆守俨见此,也就道:“那以后再说吧。”
入了夏后,老太爷得了感冒,在村里药店买了药,不见好,恰好这个周末陆守俨过来了,便提起带着老太爷进城看看。
老太爷却是连连摇头:“没事,我的身体我知道,没什么大事,我不去医院了,我这个年纪,去了医院也没用,白受罪。”
一时又问起来他们的婚礼具体时间,他现在年纪大,有些犯糊涂,不太记得了,陆守俨便说了,老太爷连连点头:“下个月挽挽研究生考试,考完也就差不多了。”
陆守俨不放心,到底是跑去城里找大夫过来给老太爷瞧了瞧,那大夫检查了一番,出去偷偷地说:“年纪大了,吃药打针也不合适了吧。”
这话比较含蓄,不过大家都明白是什么意思。
初挽听到后,自然难过,生老病死是人生的规律,谁也逃不脱,但作为亲人,心里还是会不好受。
她仔细在床前照料着,悉心看顾,这么过了几天,老太爷竟然精气神比之前好了很多。
陆守俨看看时候,马上就到了研究生考试的时间了,陆守俨的意思,他留在这里照顾着老太爷,她进城去考试。
不过老太爷却连连说不用,他现在确实好多了,精神头起来了,还能没事出去溜达下棋。
陆守俨却不太放心,他看出老太爷的意思,想让他陪着初挽进城考试,便去找了村长,让村长找人,村长便找了村卫生所的夫妇,住过来帮忙看顾着,陆守俨给一些钱,那夫妇自然高兴,一个劲地说肯定照顾好。
老太爷其实觉得用不着,不过陆守俨这样安排,也就认了,这对夫妇平时还算本分热情的,初挽也放心。
当下陆守俨便带了初挽进城准备研究生考试了,这考试分为两天考,第一天考语文和政治,第二天考历史专业课。
考完后,初挽自我感觉良好,语文英语都还不错,她对题了,历史对她来说简直不够发挥的,就连最头疼的思想政治,也押中了好几道大题。
她有些兴奋:“都是你给我分析过的,我就按照当时你考我的那个答案往上写了!”
陆守俨让她大致讲了讲这次考试题目,又给她分析了下,怎么更深入挖掘一下,那样可以得更高分。
初挽听着,一对比,发现自己确实还是欠了些,有些懊恼地道:“算了吧,我没什么大志气,能考上就不错了,我这辈子就考这一次政治了,我不想听你讲了!”
陆守俨看她那样,笑道:“后面还有复试。”
初挽:“我知道,那都是专业课了,还有面试,这个没事,我觉得我肯定没问题!”
考完后,陆守俨陪着初挽去拜访了岳教授,岳教授大致问了问初挽考试的情况,初挽便详细讲了讲,岳教授自然高兴,只要初挽能过初试,他这里就可以直接要人了。
“这个复试你不用参加,复试也是我来面试,你已经提前通过我的面试了。”
中午随便吃了点东西,陆守俨说起那机关大院牛主任的青花瓷将军罐来:“我一直留意着,听那意思,他找人打听了,别人说不出所以然来,觉得是仿品,他心灰意冷,可能想卖出去,这两天,我们再过去看看。”
初挽听这话,倒是意料之中:“那物件,一般人根本拿不准,拿不准的,没人敢给他说什么。”
现在这年代,故宫里都没元青花,也就是民间出土少量,以及土耳其这种国家可能存有一些,但是国内博物馆的专家应该都没见过,没人敢给他说什么,他当然拿不准。
这种好东西,就是得等,等着有一天被世人发现,被世人追捧,才能大放光彩,才有了狂热的爱。
说白了,瓷器不是金子不是银子,不具有天然的价值,它的所谓艺术价值都是人们赋予的,拍卖会上让人咂舌的天价,也都是一次次举牌慢慢摞上去的,追逐的人多了,市场大了,才有了高价。
再有价值的,不被发现,不为市场所承认,也就普通的文物,根本卖不上价。
陆守俨:“行,那我们等会过去再看看。”
他想了想:“我们过去看房子,顺便试探下对方话风,如果对方愿意卖,那我们也可以找人替我们出手,傍晚时候,我再送你回去永陵村。”
初挽笑打量着他:“你还挺有办法的,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