摁住他们,别让他们祸害别人。
不过总会有一些溺爱自己孩子的长辈是眼睛瞎的,觉得自己的孩子千好万好,有错也是别人的错。
阮家的家大业大,族人众多,总不能个个都是明理的,这不现实。
景望笙微微勾唇,语气添了几分温度,“你也辛苦了。”
“我怎会辛苦?”阮少主容色娇媚,透着一股惬意,“我就喜欢他们看不顺眼我又打不过我的样子!”
然后又与燕同归赔了声不是。
一个化神修士给自己赔礼道歉,而且错又不在她,燕同归哪里会与她生气,赶紧摆手。
“阮少主客气,本就不是你的错。”
阮少主唇角含笑,抛了一个匣子过来,“这是赔礼!”
燕同归:“……”
燕同归最后仍是收下阮少主的赔礼,不由多瞅她几眼,觉得这位阮家少主可真厉害,出手也大方。
阮少主偏首,对上他的视线,笑眯眯地问:“弟弟,你是不是看上姐姐?”
第一次遇到这种事,燕同归整个人都有些不好,硬着头皮说:“前辈请自重!”
阮少主噗地笑出声,饶有兴趣地看着他,主要是燕同归和景少主长得太像,逗弄他时,有种正在调戏景少主之感。
景少主是不敢调戏的,就算他长得再好看也不敢,现在来个和他长得像的小年轻,可不是正中下怀。
阮少主摸着下巴,“其实我也不介意给景少主当儿媳妇,只要你能接受将来不生孩子……”
燕同归原本被她弄得有些不自在,看她和景望笙相识,知道她在逗自己,倒也没生气,后来听到她的话,下意识地问:“为何不能生孩子?”
阮少主忧伤地说:“怕若是生出个儿子,将来又不是什么好东西,还要清理门户,伤心伤神,还是算了。”
还有这种说法?
燕同归目瞪口呆,原谅他并不知晓这些。
景望姝传音和他说了下阮家的事,燕同归觉得匪夷所思,阮家难不成就没一个男人是好东西?这是什么诡异的风水啊?
阮少主笑盈盈地逗着燕同归,觉得景少主这儿子挺有趣的。
容貌昳丽,天赋出众,还会护着家里的女孩子,怎么他们阮家就生不出这样的孩子呢?想到阮家的那群男人,阮少主叹息,可能是遗传不好?
但也不对啊,阮家女挑男人的眼光也很高,道侣有不少都是才貌双全、人品可靠的,偏偏生出来的孩子,只要是男孩,就没个好的。
说话间,一群修士朝他们走来。
“景姑娘!”
看到为首的易惊空,景望姝和阮少主心中了然,只有燕同归满脸懵逼。
虽然最近他和景望姝在中央城到处转,认识不少人,可中央城太大,各家族的人不少,不可能在短时间内都看完。
“燕公子!”
众人客气地和燕同归见礼,不管他们私下如何说,景家承认燕同归的身份,明面上的礼要过得去。
燕同归是那种别人给他脸,他就给脸的人,若是不给他脸,坑死对方不手软。
他客气地回礼,安分守己地坐在一旁,听着景望姝为他介绍,默默地观察。
这一观察,便知道那易惊空对景望笙有情。
他打量易惊空,听说是易家年轻一辈的佼佼者,和景望笙一样是化神期,那双眼睛都黏在景望笙身上。
再看景望笙,她正和其他人说话,对他的注目无动于衷。
【大姐在这方面比较迟钝。】景望姝给他传音,笑呵呵地说。
燕同归觉得,这不是迟钝,是神经大条了吧?
不过想到景望笙平时的行事也能理解,嫌修炼的时间都不够用,哪里还有心思去注意其他?
这群人对燕同归还是很感兴趣的,顺势和他搭话,明里暗里地打探,燕同归面上一副无辜,很巧妙地推了回去。
他长得好看,特别是直视人时,给人一种纯稚无辜之感,很容易会让人误会。
和他搭话的修士心里嘀咕,这小子到底是真无辜还是假无辜?怎么有种滑不溜手的感觉?
众人只稍坐片刻,等燕同归吃完饭,景望笙起身告辞。
易惊空赶紧问:“景姑娘,听说你要去弯月峡?”
景望笙淡淡地嗯一声,又听他说:“你几时出发,我同你一起去罢,若是弯月峡真有妖魔出没,我们易家也要派人去查看。”
“我们阮家也会派人去的。”阮少主笑盈盈地说。
景望笙没多想,“半个月后。”
“行,到时候我去找你。”易惊空欣喜地说。
景望笙应一声,朝他们略一颔首,带着景望姝和燕同归离开。
三人离开后,在场的修士并没有散去,坐在那里又聊了会儿,聊的都是燕同归这景少主之子。
以前燕同归和中央界那些宗门弟子混在一起,他们极少和他接触,对他自然也是好奇的。
“这景少主之子怎么滑不溜手的?”
“有什么样的爹,就有什么样的儿子,他可是景少主之子,总不能太差!”
“不过他们确实长得好看,如果景少主身体无恙,应该也和他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