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没事儿。
但是河鲜之类,即便是大冬天,鲜活的河鲜跟死掉超过一天的河鲜,做出来的味道口感那就开始有区别了。
不过有些肉菜,则的确需要把肉腌制下,放上两日做,味道才凸显出来。
另外还有一些蔬菜,像是白菜萝卜这些,都是可以存储。
那种新鲜的小青菜,第二天就蔫了,这种肯定第二天不能继续使用了。
所以即便是食材不新鲜,也是需要分辨。
冬席点点头,“我省得了。”
暮氏后,许沁玉又简单说了两句,大家这才散了。
如此过了三四日,许记原先的客人基本都已经知道许记搬了地方,回归许记的客人也基本达到了百分九十多之上,剩余一些,则是因为其他的一些原因没过去吃。
而许记搬到东来居,跟东来居合并的消息也几乎传遍了镇子。
石老八跟姚氏也是三日后才知道许记搬去了东来居,两人都有点懵,石老八喃喃道:“她,她怎么说搬就搬了?”
姚氏也慌了神,“老爷,都说不该去说入商股的事儿,也不该跟人家提涨租的事情,你偏偏不信,现在可好,人家都没等到铺子到期,直接搬走了,现在可怎么办呀?要不我去同许小娘子道个歉,本身就是我们的错,也的确该说声对不住的。”
石老八恼羞成怒吼道:“道什么歉,我们又没错,不租就不租,我说她怎么有底气说不租了,原来早就做好打算,跟东来居商量好要合并,一直瞒着我们,等她搬走了我们才知晓,这小娘子真真是好有心计,这东来居的东家是不是傻的,怎么就愿意跟许记合并?甚至把招牌都给改了,这百年老字号的招牌说不要就不要了。”
可姚氏根本没心思听他唠叨这些。
她知道现在事已成定局,本身也是她们的错,该去好好道个歉,然后就算了。
至于她这商铺,即便许小娘子不愿意租了,她就重新挂个出租的告示。
现在这商铺因为之前是租给许小娘子,许小娘子让这铺子旺了三年,往后应该也是比较好租出去。
姚氏叹口气,跟石老八说,“老爷,快别说了,改明儿我同你一起去跟许小娘子道个歉,这事儿就算揭过,等明年开春,租子到期,我们重新把告示贴上再把商铺对外出租,人家许小娘子还把商铺重新修葺过,搬走的时候也是洒扫的干干净净,肯定很好租出去的。”
石老八心里头却还是怒火中烧,“凭甚要等到开了春,现在就去贴告示,现在就把铺子租出去,而且我还要去质问她,这不是过河拆桥,咱们铺子给她租了三年,现在她生意好了,赚了大钱,就搬走,对咱不管不顾的。”
姚氏也有些烦了,“老爷,你闭嘴吧,要不是你整日惦记着涨租,我也不会想着出二千两银子入人家的商股,许小娘子就不会想着搬走,也不会闹到这般田地,何况什么叫过河拆桥,我们是做买卖的,人家付了租金,人家营生好客人多,不是咱们铺子旺她,是人家手艺好,做的吃食美味,所以客人多,不是我们的铺子旺她,是她把我们的铺子带旺了,之后这铺子对外出租的事儿你就别管了,我来弄。”
她也觉得有点后悔,为什么要一味的迁就老爷,要不是他,她跟许小娘子都不会闹成这样。
何况现在住的宅子,还有铺子,全都是她的产业,本身就跟老爷没甚关系。
石老八见软弱好说话的妻子突然这般跟他说话,恶狠狠推了姚氏一把,“你清楚什么,要不是我帮着你,就你这性子,早被人不知坑了多少回,这许小娘子就坑了你,你还帮着她说话。”
说完,一甩袖离开了。
姚氏被他推的往后退了两步,后腰撞在后面的桌角上,疼的她脸色都变了,眼睁睁看着石老八离开。
而石老八没去别处,直接过去了东来居的许记,这会儿正好还是吃朝食的时候,石老头进到酒楼,扯着嗓子高声喊道:“许沁玉了?给老子出来!”
他这一嗓子,把正在酒楼用朝食的食客们给吓了一跳。
不少食客忍不住皱眉。
袁氏也立刻过来道:“石老八,你干什么?你还想找麻烦是不是?”
石老八冷笑一声,“我今儿来就是要找你们许记那位厨娘的麻烦,从未见过这样的人,我家铺子租给她三年,她说不住就不租,签的契书也只对她有好处,我说怎得前些日子她那么横,还说不租我们的铺子了,原来是攀上东来居的高枝儿,还连夜搬走,这不是过河拆桥?各位贵客给我评评理,这种人的品行,她做的吃食,你们也敢吃?谁知她是不是为了味道的美味,往里头添加了什么东西,不然你们说说看,她怎么一个十八.九的厨娘,做的吃食比掌勺几十年的大厨都还要好吃?”
这话一出,不仅食客们变了脸色,就连袁氏也变了脸。
她怒道:“你胡说什么,咱们东家为何搬走,你心里最清楚不过,还有咱们东家做的吃食就是好吃,源宝镇的食客们都吃了三年,早知道咱们东家就是厨艺好,我们也是天天都在食肆里用饭食,你再乱说话,小心我们报官抓你。”
“瞧瞧,这不是恼羞成怒了!”
石老八立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