将挡,水来土掩。”
她虽是这么说着,可心里头到底放不下。
想着要真是有些什么,等跟裴家分了家,即便宫里头真故意拿葡萄酒来做什么局,也连累不到裴家,只是要怎么跟德昌侯府二房也撇清关系?
她肯定也不想自己沾上事儿,都已经穿到这种地方这种身份,如此倒霉,现在日子好不容易好点,她当然不想这般,只想开自己的酒楼饭庄,买点田地,做个地主婆,逍遥悠闲的过自己的日子。
等甄武和鲁夫人离开。
晚上回了来溪巷的宅子里头,许沁玉先把这事儿跟闻氏说了说。
最后说,“娘,正好我也打算跟四哥和离分家,分了家,哪怕宫里头真的用葡萄酒来做文章,这事情也连累不到你们头上。再说了,四哥明年都该二十三,也该娶妻生子,我跟四哥的亲事本就不作数,当初也是德昌侯府出的主意,这事儿怪不得你们,我也从来没怪过你们,这几年跟四哥也是兄妹相称,所以也该跟四哥说清楚,和离后,要是葡萄酒没事儿,我打算去饶州城开个酒楼或者饭庄,娘觉得如何?”
其实就算原身,也没怪过裴家人。
原身最恨的人就是许沁慧跟德昌侯老夫人,因为原身心里头很清楚,就是她们二人把自己推出去替嫁流放,流放之苦,一个弱女子如何经受得住,说白了,许沁慧跟德昌候老夫人没在意原身的死活,死了也无所谓。
所以在许沁慧不知什么缘由给她递信,希望和好时,许沁玉根本不可能给她回信原谅她。
闻氏一听,心里一惊,她也有点担心宫里头用葡萄酒来做文章。
但更忧心的则是玉娘想和离,她可是知晓儿子的心意,可儿子不愿意跟玉娘说自己的心意,她也毫无办法,跟儿子的心意相比,玉娘的心才是最重要的。
这又是儿子跟玉娘的事情,她不能瞎掺和,她看不出玉娘对儿子有半分男女之情,要真是这样,她也不会强留玉娘。
闻氏望着许沁玉,温声道:“如果是因为葡萄酒的原因,娘肯定是不同意你们和离分家,有什么事情大家一起面对。但玉娘你说这两年多快三年时间,你来到我们家,跟玄哥儿也的确不算拜堂成亲,也未圆房,平日还是兄妹相称,玉娘真要是觉得把玄哥儿当做哥哥看待,想要和离,娘也都听你的,不过这事儿得等玄哥儿回来,你同玄哥儿再商议商议。”
许沁玉笑道:“谢谢娘,那等四哥回来,我再同四哥说说。”
闻氏真真是一个很温柔的人,她有些理解为何先帝愿意宠着她。
哪怕闻氏的确不适合做皇后。
之后四哥一直没回,等到两个月夏末时才回来了一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