爱情,什么高尚的爱情。这玩意儿难道不就和当爹妈一样吗?好人可以生孩子当爹妈,坏人也可以。好人之间可以有爱情,坏人之间也有。好人有爱情也不会忘记自己的责任,不会突破底线去伤害别人。只有恶人,极恶之人才会以爱情之名肆无忌惮的伤害无辜者!”
你到底在说什么!
费海源痛苦的挣扎。
没用。
真的没用。
不管他做什么都没用。
费辛籽开始讲述起自己的重生和前世的事情。
刚说了一半,门开了。
费尚徳走进来,他的身后跟着两个人。
他看向费辛籽,“你果然在这里。”
费尚徳命令属下将费辛籽抓起来。
费辛籽慌了,“爹爹,你要干什么?”
费尚徳说道:“这几日将军府有些事情要处理,你先去别院住一阵子。”
费辛籽直觉不对,“将军府有事处理就处理,为什么我要去别院?是什么事?和杜芷桃有关吗?”
“如果你不想将军府所有人都没命,就闭上你的嘴。”
说完,费尚徳让人将费辛籽拖了出去,丝毫不过费辛籽的叫骂。
冷酷。
无情。
残忍。
自私。
剥下爱情那层壳之后,费尚徳终于露出了他的本来面目。
费海源感觉浑身发冷。
他的父亲,真的变得好可怕,好恐怖。
第二日,林诺早上来看费海源,先是说了两句话,提到自己从古书上看到了一种针灸术,可能对费海源的病情有帮助,但是如果一个不好,费海源也可能会没命。
林诺问:“海源,你想试一试吗?”
费海源拼命眨眼。
像这样苟且偷生,被人利用,他还不如直接死了算了。
林诺拿出银针,消毒后在费海源身上扎了几针。
很快,费海源感觉身体在缓慢的发热,有一股气流在体内流动。
突然,他的手指弹了一下。
他欣喜若狂。
他有希望了。
林诺将银针收好,太后宫里的太监来了,宣林诺入宫。
林诺笑了笑,“海源,那娘就先去一步了。”
林诺跟随太监来到太后寝宫。
太后沉着一张脸,仿佛要杀人。
林诺跪下请安,太后也不开口让她起来。
太后手里重重的拍打椅子扶手,“好你个将军府,芷桃身体有恙,我将她托付给你们将军府让你们好生照看,你们就是这么照看的!”
林诺低头说道:“杜县主在将军府的膳食由御膳厨房负责,衣服由太后您赏赐,将军府所能提供的就是一点住处,请太后恕罪,臣妇实在不知究竟是哪里怠慢了杜县主。”
“你还敢说!”
太后震怒。
“请太后明示。”
“来人。”太后怒道:“把这名妇人掌嘴二十。”
林诺抬眸,冰冷的视线落在太后身上,“太后,臣妇身份卑微,但也是皇上钦此三品诰命夫人,三品郡主身份,就算你要打我,也必须给个合乎律法的说法。”
“你——”
太后指着林诺发抖。
她还敢提郡主赐封。
这郡主赐封,她怎么配!
“太后。”
杜芷桃突然跑了出来跪下,“这事千错万错事芷桃的错,是芷桃动了心犯下大错,和其他人无关,太后,您不要为难费夫人。”
林诺:“杜县主,别管千错万错,到底什么错,你总得跟我这个现在还糊涂着的人说清楚吧?”
林诺脊背笔直,看向前方,“太后,就算是臣妇犯了杀人的罪,也得知道杀了什么人吧。”
“粉荷,你说。”
太后身体不好,即便生气,说话的声音也十分气虚。
“是,太后。”
粉荷冰冷的看着林诺,“费夫人,杜县主已有一个多月的身孕,她腹中怀的,是你们费家的骨血。杜县主才十六,你们费家竟敢犯下如此大错。”
闻言,林诺不惊不慌,反而将意味深长的目光落在了杜芷桃身上,“杜县主,你怀的是费家的骨血,臣妇多问一句,是费家谁的骨血。”
“还能有谁?”
粉荷是真觉得林诺欺人太甚。
好好的清白姑娘送到了将军府,被将军府的人玷污了。
如今有了身孕,林诺居然还敢这么问。
她这么问什么意思?
是怀疑杜县主栽赃吗?
简直其心可诛。
粉荷:“你们费家除了一个费海源有如此大的胆子,敢勾引郡主,还有谁!”
林诺看着杜芷桃,“将军府,男女老少,丫鬟家丁多了去了,谁知道是谁。杜县主,不如你亲口告诉我。”
“你——放肆!”
太后被林诺这一番倒打一耙气得一口气差点上不来。
“放不放肆的问了才知道。”
林诺一脸理所当然,“不然杜县主说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就是谁的吗?难不成她说肚子里的孩子是将军的,那也是将军的?”
杜芷桃脸色苍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