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闺蜜团们扒光了林星辉的衣服,恶狠狠的抓住林星辉,对着他的脸左右开弓。
那张俏丽的脸被打成了猪头。
林星辉漂亮如小鹿的眼睛因为脸被打肿了,只能挤出一条缝。
他哀嚎着,哭求着,跪在地上一遍又一遍的磕头求饶。
他的手里抓着仅剩的最后一片布,维持着摇摇欲坠的自尊。
黑色的迈巴赫从喷泉旁开过。
那些殴打他的女人们仿佛得到命令一般散去。
周围的人或鄙夷小三,或恶心插足者,或同情林星辉被剥掉了自尊,但都踟蹰着不敢上前。
他们怕啊。
怕被当成是男小三的同伙发到网上,遭遇网暴。
更怕和lan交gay扯上关系。
到时候,拉拉扯扯的照片被家里人看到,别人以为他也是gay,那怎么说得清啊。
林星辉拿着那小小的一片布遮挡着身体,他透过又酸又肿又疼的眼睛看不清人们的表情,只能看到一个又一个躲避的人影。
仿佛,他是这世间最污秽的脏东西,所有人避之唯恐不及。
林星辉挣扎着想爬起来,可是脚踝在追打逃跑的途中扭伤了,一动就疼。
他一屁股又跌回了地上。
屁股光滑的肉刚好坐在尖锐的石头上,他吃痛闷哼一声。
“咦~”
人群中不知道是谁说了一句,“都这个时候了还在发sao。”
明明是因为痛而shenyin,却被人说成下贱的发sao。
林星辉脸一阵白一阵青,恨不得立刻就逃走。
忽然,一件西服外套搭在了他的肩膀上,遮住了他不知是被打的,还是和傅永生热闹时留下的青紫交缠。
他抬头。
肿胀的眼睛只能撕开一条缝。
安旭阳铁青着脸出现在那条缝里。
“老公~”
林星辉娇娇弱弱的叫了一声,眼泪瞬间滚落。
安旭阳没有应,只是弯腰,将林星辉打横抱起,默默离开了人潮涌动的广场。
没有热闹看了,人群也散了。
安旭阳将林星辉带到了医院,然后一言不发的走了。
林星辉孤独的坐在走廊上,使劲拉扯着衣服将瘦小的身体遮挡起来。
他以为安旭阳是去挂号去了。
又或者,他是去给他买衣服去了。
然而没有。
从白天到黑夜。
走廊上的病人一个一个被叫号进去又出来。
走廊上的人也越来越少。
最后只剩下零星几个护士行色匆匆的走过。
医生下班了。
他的老公还没有回来。
林星辉看着那已经陷入昏暗的走廊,陡然意识到安旭阳可能不会回来了。
他下意识的将手往口袋里一掏。
里面竟然有五百块钱。
不多不少的五张红票子。
在这个已经很少有人会带现金出门的时候。
安旭阳披在他身上的这件西服外套口袋里有五百块钱。
林星辉身子一颤。
他慌了。
老公~
老公~
他在心里一遍又一遍的叫着安旭阳的名字。
他想求安旭阳不要离开他。
如今的他什么都没有了。
家人,名誉,钱,傅永生。
难道连老公也不要他了吗?
林星辉裹着外套出来,将外套扣得紧紧的,打车去了安旭阳的房子。
那个充斥着他们无数甜蜜与浓情的房子。
林星辉输入密码。
密码正确。
他松了一口气。
还好。
只要密码没改,就证明老公还是舍不得他的。
林星辉打开门。
“老……”
才刚开口。
暧昧的声音从房间里传来。
紧接着是裹挟着安旭阳肆无忌惮咒骂声中男人极度舒畅的shenyin。
林星辉那张青紫的脸都彻底白了下来。
他颤抖着手打开门。
触目所见,皆是荒唐。
白花花的缤纷世界。
一如曾经他最荒唐的那段时光。
安旭阳发现他了。
他只是冷冷的看了他一眼,便和陌生的男人继续了。
很快,一切结束了。
男人抱着安旭阳寻求最后的温存。
安旭阳一把推开男人,换上衣服,只看了林星辉一眼,走出了卧室,带上了房门。
林星辉两片薄唇颤抖着,“老公。”
他伸出手想去抓安旭阳,如同抓住人生中最后一缕光。
安旭阳一把甩开他的手,“怎么?百人斩的野猫还会认我这个老公?不对,你的老公不是傅永生吗?”
安旭阳一想到八卦周刊上的照片就觉得恶心。
那么丑的男人。
林星辉也下得去嘴。
那他所谓的百人斩,里面到底有几个干净的?
“老公,不是的。”
“不是什么?”安旭阳点燃了一根烟,在沙发上坐下,冷冷的反问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