力行的执行这一标准。
谁也不肯松口。
两个人就这么虐来虐去了一个冬天,虐到了开春,当然,中间少不了各种你来我往,四处装逼,觥筹交错,珠宝美酒,华服温床。
例如,秦凌枭带冯丽珍去鸦片馆,看着那些贵公子哥跪在地上哭天抢地就为了求着再抽一口。
例如,去赌场,欣赏一掷千金,一夜暴富的痛快。
例如,去妓馆,看看真实的男人躺在女人身上的样子。
秦凌枭抓住冯丽珍的脑袋,“看啊,怎么不敢看了?你以为林耀不是普通男人会有什么独特之处吗?我告诉你,这天底下没有不偷腥的男人,只要漂亮女人在他们面前脱光了,没有任何区别。”
“你胡说,胡说!”
冯丽珍哭着摇头,“阿耀不是,阿耀是君子,他不会这样。”
“那你呢?”
秦凌枭手探进了冯丽珍的衣服里:“你这个烈女在我手里还不是一样的yindang?”
他笑着将冯丽珍抵在门板上,一次又一次的让她承认自己是个biao子。
“我不是,不是……”
冯丽珍拼命的否认,最后所有的否认都化作一声声shenyin和呜咽。
开春,秦凌枭四处打点,重新杀回了b城。
只不过和前世不同,如今的b城已经换了天了。
再不是当初暗夜皇帝的b城,而是军统接管的b城,是洪洋帮的b城。
秦凌枭势力大损。
为了重现辉煌,秦凌枭疯狂的抢地盘。
然而军统和洪洋帮已经连成一线。
就连当初贩卖军火的生意都被洪仰天全盘接手了。
大势已经不在秦凌枭这边了。
秦凌枭被军方和洪洋帮联合围剿,身受重伤。
冯丽珍跟着秦凌枭狼狈逃跑。
两个人闯进了一户农户的家里,秦凌枭用枪将农户一家三口绑了起来,扔进了柴房。
秦凌枭脱下外套,胸口,腹部,全都在流血。
冯丽珍四处翻找,找到了剪刀和衣服,她用剪刀将衣服剪成一根一根的布条,打了水给秦凌枭清理伤口。
秦凌枭目光沉沉的看着她小心翼翼的给他包扎,“不是说巴不得我死吗?”
“我……”冯丽珍咬唇,“我只是无法见死不救。”
“救了我再杀了我?”
“对,救了你之后我一定会杀了你。”
秦凌枭勾唇一笑,不说话了。
十多分钟后,伤口处理完毕,但也只是表面处理了,子弹爆炸破裂的细小碎片还嵌在肉里,这不是轻易可以取下来的。
秦凌枭将枪放下,拍了拍身边的床,“上来睡觉。”
闻言,冯丽珍脸颊带上了抹红,“你的伤口还没好,不能做那种事。”
“想什么呢?老子现在想做什么也做不了,上来睡觉,明天还要继续赶路。”
“哦。”冯丽珍知道自己想歪了,缩了缩脖子,柔柔弱弱的爬上了床,在秦凌枭身边躺下。
晚上,熟睡中,冯丽珍习惯性的抱住他,两个人双□□缠。
第二天,秦凌枭继续带冯丽珍逃。
逃了一半,秦凌枭突然将一把枪递给冯丽珍,“你不在追杀的名单上,现在就可以回b城,在十方堂过安稳日子。”
冯丽珍慌乱的看着他,好像不明白他怎么突然要放她走。
“你真的肯放我走?”她问。
秦凌枭拉起她的手,将枪放到她的手上,“我教过你怎么用枪,别忘了。”
他的手好烫,好像发烧了。
冯丽珍低下头,不敢拿枪,却看见他腰上的血已经渗透了包扎的布料,露出暗红色。
他是不是快不行了?
他是不是怕连累她所以才这么说?
秦凌枭固执的将枪放到冯丽珍手上,转身就走。
冯丽珍拿着枪,犹豫了一会儿,转身往相反的方向跑了起来。
秦凌枭余光瞥见冯丽珍的背影,心下一凉,扯动嘴角念叨了一句,没良心的死女人。
秦凌枭走了没多远,洪洋帮的人追了过来。
他以一敌十,重伤,高烧,渐渐体力不支。
子弹也没有。
秦凌枭半跪在地上。
忽然,远处传来一声,“秦凌枭!”
“你不要放弃。”
秦凌枭看过去,小女人拼了命一样的跑过来,那子弹擦身而过。
她摔倒在地上,摔倒之前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将枪扔了过来。
秦凌枭捡起枪,一个滚地翻身,砰砰砰三枪,将最后三个人杀死。
冯丽珍爬起来,跌跌撞撞的跑过来,一把抱住即将倒在地上的他,“秦凌枭,你还好吗?”
秦凌枭虚弱的一笑,“怎么回来了?”
“我……我们回农院,我去城里找我阿妹来救你。”
“冯丽珍,你还要嘴硬到什么时候,我问的是,你怎么回来了。”
“我……不能见死不救。”
“冯丽珍,承认爱上我会死吗?”
冯丽珍咬着唇不说话,扶着他回昨夜的农户家里。
她将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