每日每夜都帮着夫人盯着瓦子,谁知道竟然有意外收获,她本还有一个同伙,那丑男人浑身上下透露着穷酸气,说不定就是那男的把她给带出来的,只不过二人走到江家附近的巷子口就分道扬镳了,所以这不就给夫人送大礼来了嘛。”
这矮个子男人猥琐至极,秦楼内心一万个嫌弃,就他这样还说那疯子丑?
也不照照镜子看看自己什么德行。
秋夫人理了理自己的衣角,还有头饰,慵懒的说道:“丽妃前几日还传信让我帮她去那个镇上确认一下房淑儿的死活,没想到今天就送到手里了。”
说罢,她终于将秦楼嘴里塞的东西取了下来。
“你们找错人了,”秦楼内心有些慌张,没想到这疯子是一个接着一个的来,“我不是什么房淑儿,我是江玉凤,江别鹤的女儿,我干爷爷可是东厂首领!”
秋夫人佯装一副被吓到的模样,“哟,可别吓唬妾身了,谁不知道你趁着皇上微服私访爬上龙床,还干爷爷?你可知你这个干爷爷就是给想要你命的那位主子当奴才的?”
这剧情,不是剧里的吧!
这完全超纲了呀!
那个矮个子再一次凑上前来发表他自以为是的高见,“夫人,您放心,这丫头肯定不是江玉凤,江玉凤师从南海神尼,宫里的淑妃是她大师姐,她武功不可能会差,而这丫头别说武功了,我们跟踪她的时候,她都察觉不了,这怎么可能会是江玉凤呢?”
这下秦楼听出了重点。
会武功的就能察觉到自己被人跟踪?
那为什么那疯子压根就不提醒她,还直接把她丢在那个地方。
她越想越觉得恐怖。
难道那家伙是故意的?
她生气极了,恨得牙痒痒,那家伙表现出一副不让她离开的模样,却又压根不管她的死活,果真是反社会人格。
既然如此,她也不指望那家伙来救自己了,还不如自己想办法逃出去。
于是她突然变了脸色,微微一笑。
“我呢,真的是江玉凤,”她平心静气的解释道,“因为我这件衣服就觉得我是房淑儿,那你们想的可太简单了。”
这些日子见多了那疯子的模样,她也能模仿一二那神情和语气。
“这衣服,就是房淑儿的,那还不是因为我游历时感染了瘟疫。”
说罢,她故意邪气一笑。
秋夫人的表情明显露出些许惊讶,不自觉的向后退了一步,不过眼珠子一转,冷哼一声,“你想吓唬我?你要是感染了,你还如何跑得出来?”
秦楼故作镇定,“房淑儿见我可怜,拿了她的衣服给我换洗,还拿自己的血喂给我喝,但其实吧,她的血只能暂时压制住病情,大多数感染的家伙几个时辰内就会死去,但我还活到现在,那是因为,房淑儿的血都已经被我喝干了,顺理成章她那些漂亮的衣服自然而然就是我的了,不是吗?”
话音未落,她的脖颈竟十分配合地出现些许血丝。
“可是房淑儿都死了,我的病还未好转,那我只能来江家寻求办法,若没有办法,那就整座城的人跟我一起死好了。”
这变态的语气真不是秦楼的本意,只不过她越发觉得,对付这些疯子,那就只能自己比他们更疯才行。
“夫人您快看,她真的,她脖子上的血丝,跟那瘟疫感染之后的一模一样。”
矮子惊恐不已,一屁股坐在地上还在不停的后退。
秋夫人也是被吓得不轻,赶紧跑出了这狭小的房间。
他们落荒而逃的样子倒是逗笑了秦楼,没想到自己竟误打误撞的让他们相信了自己的说辞。
只不过,她也逐渐察觉到了自己脖颈的瘙痒感,还好不是很强烈,还能忍住,毕竟自己被绑着,目前还没有一个比较好的解决办法。
她冷静下来,回想了一下剧情,他们提到的瘟疫,应该是剧里短暂提到过的,十分凶猛,感染之后如果没有解药,几个时辰就会直接死去的疾病。
但是自己分明是没有去过那地方,而自己除了吃过那疯子给的一颗所谓的“小玩意”之外,不应该有机会感染上瘟疫。
她越想越觉得自己莫名其妙的进了一个局,然而这分明没有出现在原剧情之中。
难不成自己的存在竟然真的引起了蝴蝶效应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