狗男人是不是就只会这么一句?
即便如此,沈月瑶眼睫忍不住颤了颤,轻嘲:“你所谓的想我,就是无时无刻想跟我做?我记得你以前不是这样的,如果你真的生理需求很重的话,我不介意你出去外面找女人,只要你别缠着我。”
说出来的气话,难免伤人。
鹤云行搭在她腰上的力道加重:“给我一点时间,很难吗?”
“关键是,你连喜欢我你都做不到,你让我看不到答案,给再多的时间都没用,我已经放弃你了。”
鹤云行还是吻上了沈月瑶那张说话伤人的红唇,这个女人被他宠坏了,在他这里是一点委屈吃不得。
但正因为是他宠的,吃的又是他亲自给的委屈,一切都是他自作自受。
“做得到。”
他已经在看医生,他迟早可以说出口。
沈月瑶别过头:“我不稀罕了。”
“你稀罕的,兔兔……”
沈月瑶恼他模棱两可的态度:“说了不稀罕就是不稀罕,鹤云行,是不是要我跟你离婚,你才肯相信我是认真的。”
“我们不会离婚。”他眼神变得恐怖起来,
离婚两个字,似乎刺激到鹤云行。
他吻得更深,浴室里,传来哗啦的一声细响。
男人的西装裤落在地上。
沈月瑶推搡他,就是不让他吻:“鹤云行,你少来这套,我没兴致跟你做。”
沈月瑶起初就不喜欢鹤云行用鹤老爷子想要重孙那一套压着她。
只不过,那个时候没有现在这么排斥,把他当成工具人来使用,真正想跟他颠鸾倒凤的时候,是在两人关系极度升温的那段时间。
然而,在遭遇鹤云行根本不喜欢自己的重击,那种失落感,让她现在根本不想跟他有任何肢体上的接触。
鹤云行薄唇吻过她耳垂,埋头在她脖颈,轻轻地啜,他贪恋她身上的味道,控制不住想抱她:“兔兔,你是我的……”
只是,沈月瑶裙摆卷起一截后,她的指甲狠狠地陷在他的皮肤里,留下一道又一道红痕。
沈月瑶气急败坏:“鹤云行,你再这样我明天就回南城。”
“回来了,你哪都不许去,只能待在我身边。”
男人的强制,让她觉得窒息。
怎么会有这种不喜欢你,又对你暧昧不清的男人?
只因为她是他老婆,他的鹤太太吗?
沈月瑶握着拳头,对他又捶又打,但是迎来的,是鹤云行更加强而有力的拥抱,以及不容拒绝的深吻……
沈月瑶一觉起来,浑身像被车碾压而过似的,腰酸背痛。
她身上全是昨晚鹤云行留下来的痕迹,整个卧室,那股暧昧的气息经久不散……
沈月瑶看了一下日期,不是安全期,一想到昨晚发生的事,她低下身子,伸手去拿藏在抽屉最下面一层的避孕药。
沈月瑶找出药,挤出一粒要放进嘴里时……
鹤云行的嗓音忽然响起:“你在吃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