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不能偏成这样吧?” 朱万简情绪激动,觉得自己辛辛苦苦操持家业,却被薄待。 朱嘉氏怒不可遏:“你大哥这些年留滞京师,吃了多少苦?做弟弟的竟无丝毫同情怜悯?” “狗屁,他可是锦衣卫副千户,在京城威风八面,我想当都没得当呢,吃苦?哼,一年花一两千两银子会吃苦?偏心就偏心吧,娘别胡乱找理由搪塞……儿去了。” 母子不欢而散。 朱嘉氏立在门口,目送儿子背影消失在门廊后边,沉着脸一语不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