莽有莽的优点。
丁爱国或许做了他这一辈子自认为做的最最正确的一件事。
“我说你们考虑那么多干嘛,总不能什么坏事都让咱们碰上吧,我还真的不信了,又有陷阱。”
此时的丁爱国,与前面怕死将锅盖挡在身前的丁爱国,就仿佛变成了两个人,亦或者他成了《疯狂的石头》里面的黄毛,上演了锤子砸锁的把戏。
只见丁爱国手起锤落,箱子外面的锁头就被他砸了一个稀巴烂,也不等刘建国和张建军发话。
手一使劲。
将箱子的上盖打开。
没有传说中的机关陷阱。
也没有金银珠宝。
只有一封颜色泛黄的信笺。
丁爱国伸手去拿信笺,手伸到一半的过程中,被刘建国一嗓子给喊住了。
小心驶得万年船。
多往坏处想想,大体上是没事的。
刘建国找来了两根快子,用快子将箱子里面的信笺夹出,又通过快子将信笺里面的书信取出,还是用快子,把这张有可能埋了二十年,甚至有可能埋了三十年,折叠在一块的信纸摊开。
什么都没有。
就一张空白的信纸。
可能吗?
答桉是否定的。
一件十万块的上衣口袋里面,塞着一张小小的卡片,这张卡片的价值肯定在十万块之上,因为十万块的衣服里面,不可能留有一文不值的东西。
箱子被小心谨慎的埋在屋内,上面还特意盖了石板,石板上面还依着原样将砖头复位,这么大费周章藏起来的信笺,不可能就是一张空白的白纸,肯定有东西在,无非是刘建国他们看不清或者找不到。
顺着刚才动作的反方向,刘建国将信笺重新装了回去,又把信笺放在了箱子里面,随即安排丁爱国,把这些东西送到了红星派出所。
为什么不送六组?
一方面是红星派出所离得比较近。
另一方面是刘建国心里也有气。
在丁爱国抱着箱子离去后,刘建国与张建军两人做起了扒墙的营生,有点考古学家的意思,一人一个小手锤,一处地方一处地方的敲击着。
“冬冬冬!”
“啪啪啪!”
“踏踏踏!”
有戏。
刘建国和张建军两人的目光,在半空中对视了一眼,随即在有可能是空心的地方工作起来。
砖头缝隙被划开。
砖头被小心翼翼的取下。
几个大小不一的箱子,不长时间便出现在了刘建国与张建军两人的眼前,里面清一色都是好宝贝。
看着眼前这些东西,刘建国和张建军瞬间统一了思想,事情超出了刘建国和张建军两人的掌控。
事到如今。
需要上级领导下场。
刘建国找到闫阜贵,让闫阜贵帮忙去找派出所的同志,他与张建军两人在四合院内警戒。
十分钟不到。
红星派出所所有人全部赶到了四合院,带队的是所长和副所长,简单寒暄了几句场面话后,刘建国与他们进行了交接。
交接完。
悄然离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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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晃数天时间过去。
这几天。
平平澹澹,没什么事情发生。
这是面上。
实际上还是发生了一些事情,只不过外人不知道罢了。
第一件。
聋老太太被抓了。
那封没有字迹的空白信笺,事实上人家有字,用特殊药水书写,只有在特殊的环境及特殊的药水辅助下,才能显示出字迹来。
上面详细交代了聋老太太真实身份及所犯罪证。
聋老太太除了辫子朝格格这个身份之外。
还有一个身份。
这个身份只有两个字。
复清!
为了达到这个目标,聋老太太在二十多年前,违心的做了很多缺德事情,十几个爱国志士,死在了聋老太太的手上。
天网恢恢。
疏而不漏。
被抓也在情理之中。
想必聋老太太这一次不会在活着出来。
还有秦淮茹。
在聋老太太被抓后,留给秦淮茹的也唯有苦逼。
事情跟秦淮茹当初设想的一模一样,在聋老太太被抓的当天,住在聋老太太屋内的秦淮茹和棒梗也被带走了,即便秦淮茹口口声声说自己是因为没有地方去,不得已,住在了聋老太太那屋,怎奈秦淮茹人薄言轻,她说的话,没有一个人相信,有些人还把秦淮茹说的那些话当做了她的狡辩之词,勒令秦淮茹坦白从宽,抗拒从严。
秦淮茹被抓后。
苦的是棒梗。
倒霉孩子过着有一天每一天的日子。
贾张氏不管,四合院的街坊们也不管,反倒是五六岁的槐花,时不时的从贾家屋内拿吃的接济棒梗,称呼也是哥哥的称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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六组。
李向阳一脸复杂表情的看着认真写着检查的刘建国。
心中不由得叹息了一句。
对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