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建国,你说你在四合院里面见到了新搬来的两户人家?”
刘建国点了点头。
他之所以汇报。
乃是因为觉得对方的出现。
存在着一定的不合理。
在人人都把四合院当做臭狗屎,恨不得搬到别的四合院居住的情况下,有人主动入住了四合院。
虽然对外打着为上级领导排忧解难的口号,内里却依旧充满了不解的谜团。
有时候。
高调的背后。
却是一肚子的女娼男盗。
甚至就连跟刘建国汇报这一情况的闫阜贵,都在用一种泛着怀疑的口吻,将事情的来龙去脉,一五一十告诉给的刘建国。
很多人都想不明白。
屠夫和斯文两人为什么带着家人搬到了四合院。
来得一路上。
刘建国都在思量着这个问题。
没问题。
还则罢了。
就怕有问题。
翠芬的例子,从头到尾泛着无尽的血淋淋的教训。
与翠芬一样,屠夫和斯文两人的身份也是那么的无懈可击,没有一丝一毫的瑕疵,想从两家人身上寻找破绽的想法,在两家人完整的资料面前,压根没有了用武的地方,人家没有问题,你查人家干吗?
这一点。
让刘建国想起了那位同样身份没问题的翠芬。
上至街道,下到四合院,很多人都信誓旦旦的保证,说翠芬的身份值得推敲。
偏偏没有问题的翠芬,变成了有问题。
李代桃僵!
四合院、翠芬、屠夫、斯文四者之间,究竟存在着什么关联?
一个大大的问号。
在刘建国脑海中形成,他的目光望向了对面的李向阳,此时的李向阳,在听了刘建国的汇报后,也陷入了沉思。
刘建国讲述的情报,在旁人眼中,或许没有一分钱的价值,也显得那么的不以为意,不就是有两户人家搬入了四合院,耗子腰疼,屁大的一件事,房子空着也是空着。
住房紧张。
有空房间了。
搬进去。
很正常。
有时候太正常,反而显得不正常。
在名声比性命重要的当下,原本四合院的住户们,都绞尽脑汁的想要搬离四合院,逃离这个火坑。
一些原本要分到四合院的住户,却因为四合院的名声,宁愿继续挤在原先的小屋子,也死活不搬入四合院居住,有些人还把大实话喊了出来,说他们搬入四合院,担心家人找不到对象,会被人戳后嵴梁骨。
斯文和屠夫却在这种情况下,带着老婆孩子搬到了四合院。
情理不通。
逻辑思维也解释不通。
思绪了良久,李向阳抬起头,看着刘建国,缓缓开口说道:“他们的家人,真的没有问题。”
“我查过,没有问题,身价清白的很,说句不客气的话,他们两家人的身份,往上数三代,都经得起推敲。”
“这句话我好像在什么地方听过似的。”
“翠芬!”
刘建国提醒了一下。
李向阳将自己的身躯尽可能的后靠在了椅子背上,双手捋了捋自己鬓角的头发,叹了一口气。
“这么说他们的身份有问题了。”
“不知道!”
李向阳笑了一下。
笑意带着一丝怪怪。
没想到刘建国嘴里会回答出不知道这个答桉。
李向阳想过很多回答,唯一没有想到不知道这三个字。
这还是那个他认知中的刘建国嘛。
“说说你的思路。”
刘建国缓缓的摇着自己的头。
思路。
没有一点的头绪。
真相就仿佛在眼前,又仿佛远在天边,这种矛盾的诡异,让刘建国无法回答李向阳的问题,他是人,不是神仙,没有证据且毫无根据的保证,没有一点的可信程度,与其到时候被人家说三道四,还不如现在就表明态度的好。
这是刘建国的优点,能就是能,不会就是不会,他没有那种为了讨好上级胡乱给出保证的习惯。
“思路没有,线索也没有,这么说这件桉子我们没有入手点了。”
“可以这么说。”
“这也说明了问题。”李向阳将右手托在下巴处,又用牙齿咬了咬他的下嘴唇,试着给出了一个推论,“太完美的身份恰恰是不完美的。”
“屠夫一家人和斯文一家人的身份,都有人能证明,而且对方的年纪,在三十三四与四十二三之间。”
“这便存在着他们有可能被对方吸收的可能性,白梅潜藏了二十年,斯文那年十三四岁,屠夫那年二十三二岁。”
李向阳为了增加说服力,用前不久刚刚毙命的易中海两口子当例子。
“白梅桉中,易中海两口子,无数人眼中的老好人形象,四合院帮扶街坊,轧钢厂里面是八级技工,谁能想到,他们的身份是见不得光的,要不是你误打误撞的发现了其中的端倪,指不定要隐瞒到什么时候。”
“现在咱们的难题,是所有的线索在对方的证据面前,全然没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