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乎他的预料。

要知道，今天还是工作日，大部分歌迷都是要上班或者上学的。

能够在零点蹲点购买的都是死忠粉，原本按他预计能有一万五到两万就不错了，没想到这个时间段的销量直接多出了一倍。

李文瑞继续问道：“趋势分析呢？”

吴庆明连忙道：“原本一开始都比较正常，但是...”

“但是什么？”刚赶到办公室的宋美急了，连忙问道。

吴庆明一脸犹豫道：“有两个地方的数据有点奇怪。”

“十二点半和一点，这两个时间点的销量分别有一次小飞涨。”

李文瑞一愣，奇怪道：“哪来的引流？”

“...还没搞清楚。”吴庆明脸色尴尬。

“今天之内弄清楚。”李文瑞也没有深究，继续问道：“英红娱乐那边呢，什么情况？”

吴庆明连忙道：“比我们多2万，截至现在6万多张。”

李文瑞沉静下来，手指下意识敲击着办公桌面。

虽然英红娱乐目前领先，但不要忘了，他们投入的宣传费用是己方的两倍！

而且一般来说，以性感为噱头的专辑，初始销量迅猛，但后劲不足，一周之后销售数据就会有明显的回落。

《起风了》这种制作精良的专辑则不同，口碑若是打出来了，销量增长持续半个月，乃至一个月都是有可能的。

这样看来，现在仅仅落后2万多张的数据，不但不差，反而是预料之外的惊喜了。

那两个时间点的销量增长，到底是哪来的助攻？

李文瑞陷入深深地沉思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