恰好要找高顺,谈一谈欧巴代表团一事的秦峰,驱车朝着战域大院赶去。
秦峰的越野车,虽然是普通牌照。可也是在战域内留有存档的。
故而,当他驶入战域大院时畅通无阻,并未被人盘查。
按照记忆,秦峰找到了高顺现在所下榻的别院。
他的车,刚停在对面的停车位时。整张脸都被扇肿了的高荣发,驱车刚好折了来。
“秦峰?”
在看到秦峰手持那把原属于高顺的虎贲短刃下了车后,把头从车窗内探出了的高荣发,面目狰狞的嘶喊着。
仇人见面分外眼红……
数分钟前,他可是刚被秦峰当众扇了脸。
以至于,自己入职刘氏集团后的第一单活都铩羽而归不说,还被人指指点点。
在中鑫,他是打着高顺的名义狐假虎威。不敢来真的!
但在这里,战域大院……
负责这里安保的虎卫,哪个不知道他是高战首的侄子?
若是秦峰敢在这里跟他龇牙咧嘴的话……
想到这的高荣发,好了伤疤忘了痛的直接推开车门下了车的嘶吼道:“秦峰,你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?战域大院!”
“闲人免进,你是怎么偷跑进来的?”
“到底有何企图?”
上来,就给秦
峰扣了个屎盆子的高荣发,表情显得极为愤怒。
说完这话,在他看到了秦峰手中虎贲短刃后,释然的冷声道:“是不是亮出虎贲刀,打着我小叔的名义?”
面对着高荣发的质问,懒得搭理对方的秦峰,径直的朝着高家别院走去。
‘噌……’
箭步冲上前的高荣发,直接挡在了他的面前。
目光警惕道:“你来我家做什么?别特么的装哑巴,老子在问你话呢。”
“刚刚因为你是高顺的侄子,我已经手下留情了。别再在这自找没趣。”
“滚……”
听到秦峰这话,高荣发彻底怒了。
老子还能在自家门口,被你欺负不成?
“让我滚?”
“该滚的是你!这是我高家的别院。”
‘吱……’
就在高荣发说这话时,紧关的院门被人从里面拉开。
“荣发?你不是去上班了?今天,怎么下班这么早?”
开门的则是高荣发的父亲高义。
听到这话的,原本背朝自家父亲的高义。猛然扭过头,带着哭腔的喊道:“爸,我被人打了。”
“嗯?荣发,你的脸……谁打的?谁敢在金陵打你?”
作为高家第三代唯一的男丁,平常高义他们,都极为宠溺高荣发。
不敢打
、不敢骂。
他在高家,唯一能治得住他的,只有高顺。
“爸,就是他。不但打了我两耳光子,还抢走了我叔的虎贲刀。”
听到高荣发这话后,愤怒不已的高义,恶狠狠的瞪向秦峰。
“知道我们是谁?我们可是金陵战首高顺的亲戚。”
“你不但打了高战首的亲侄子,还敢抢走象征着他荣耀的虎贲刀?”
“你简直是在作死!”
身处在战域大院内的高义,底气十足的朝着秦峰嘶吼着。
“虎卫,虎卫呢?”
扯着嗓子的高义,站在岔口处。朝着正常巡逻的一队虎卫嘶喊着。
待到他们闻声,转过身朝着这边赶来时……
迎上他的高义,不分青红皂白的直接吼道:“你们怎么守的门?让这种暴徒,堂而皇之的出现在了战域大院内。”
“先是殴打高战首的侄子,又抢走了他的虎贲刀。简直是目无王法。”
“快点,把他立刻就地正法喽。”
当高荣发看到这一幕后,瞬间没了之前痛哭流涕,取而代之的则是那份阴辣。
只要把这个叫秦峰的搞定了,待会儿再去中鑫杀他个回马枪。
届时,谁敢再跟他龇牙咧嘴?
“敢在金陵得罪我?”
“秦峰,我们高家动动
嘴皮子,都能弄死你。”
面对着高荣发的挑衅,脸上露出冷笑的秦峰,嘴里嘀咕道:“之前高顺,还提及过这事。我还以为你只是一般的纨绔。谁曾想……”
“脸都不要了的。”
“你,死到临头还敢嘴硬。我就没见过谁,能从虎卫的虎贲刀下逃生的。”
扔下这句话的高荣发,连忙凑上前去。一秒入戏的哭喊道:“爸,这小子还在威胁和辱骂我。说我脸都不要了。”
“你听听!今天,你们要不把他给抓起来。待会儿顺子回来了,我一定要他查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