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他学习的那段日子,可从来没这样轻松过。
“还不是那……”
“咳……小聪!”
男人刚要开口,却被王封安的一道咳嗽声给打断了,只好无奈的向沈清夏摊了摊手,顺便手动给嘴巴上了拉链。
她的这位师兄正是前段日子给母亲诊疗治病的那位,也是他们三个中唯一跟在师父身边的。
“别妄自菲薄,你有这个本事!”
沈清夏听着这话,倒是真不觉得是句夸她的,看着师父那嫌弃的模样,也能看出来。
“我这次来是想问问你要不要跟我回去山里,潜心学习,我年纪也大了,也该享享清福了。”
王封安的话倒是让身旁的两人突然怔愣住了,两人互相对望一眼,从彼此眼中看出了迷茫,这才悄悄的收回,迟疑的看向神态自若的师父。
“您是得了什么不治之症吗?”
她的话让王封安刚喝进嘴里的水全部喷了出来,洒在了桌面上。
“你才有病!”
“那你闲的没事儿说这些干嘛?不知道的还以为要死了呢!以后少说这种话,搞的人心惶惶的,刚刚我差点儿都想好了在哪儿给你买墓地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