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更何况我父亲他在这期间,做了那么多的事情,难不成也是他允许的?”
顾斯淮捂着自己被打疼的胸口,执着的问着自己的疑惑。
“你不都有答案了吗?就连我为什么突然黏着夏夏这件事儿你不也已经有答案了?大侄子你这种习惯很不好,虽然我不喜欢你那莫名其妙的自信,但我还是想告诉你,有时候对自己多一点自信,多相信自己一点还是很不错的。
没有人会比你自己更希望你自己好。当然也没有人会比你自己更懂自己,如果有,那一定是沈清夏。”
顾乐其看着面前满眼都
是期待的望着他的男人,扑哧一声笑了出来,一手搭在顾斯淮的肩上,用力的拍了几下,像是亲密的朋友一般,说着宽慰的话。
“别太感动,我已经把你未婚妻送到旁边的病房了,早点儿睡吧,最近还要打起精神迎接一场恶战。”
两人在互相告别之后,病房内再次沉寂了下来,躺在床上的男人却是再也无法入睡了,他的脑海里不停的环绕着顾乐其说的那些话。
好像从他回到顾家之后,除了沈清夏之外,从来都没有人跟他说过这种话,让他相信自己,做自己。
从来都是要求他变得更好,上学时候,他独来独往,同学们都会在背地里骂他怪物,他记得回家跟爷爷说过一次,不但没有得到安慰,反而是被骂了一顿,甚至被罚跪在祠堂里一天一夜。
从那之后,他从未在别人面前袒露过自己的心声,再也没有跟别人说过,他的不快乐,在别人的眼中,他从来就是那个没有悲伤没有情绪波动的机器人。在别人的眼中,他就是那个杀人不眨眼的恶魔。
小时候从未分到过糖果的孩子,偶尔得到一小块糖角,都会激动到一个晚上不睡。
顾斯淮就是如此。
直到第二天沈清夏打开病房门,走进来的时候,刚好迎上了他的目光。
“一晚没睡?”她柔声的问。
男人点了点头,没有说话,只是冲着她伸出了双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