突如其来的变故直接惊呆了苏奶奶跟福伯。
二人就算是想要阻拦也来不及了。
更何况,二人根本就没有能力阻拦阿贵伤人。
苏扬嘴角则勾起一抹戏谑的笑意。
这个阿贵虽然年纪不小了,但一身鹰爪功却是出神入化。
而且,阿贵从小是看着苏扬长大的,跟苏扬的关系也是亦亲亦仆。
曾经苏扬亲眼看到阿贵用一只手抓破了足有一厘米厚的钢板。
现在苏放竟然敢打自己,绝对没他好果子吃。
甚至于,苏扬已经想象到苏放被打得血肉模糊,跪地求饶的情景了。
到时候,苏扬便可肆无忌惮玩弄苏放的女人。
啧啧,想起楚青禾,苏扬口水都忍不住流下来了。
他无论如何也没想到,在天州这种小地方,竟然还有如此美人。
转瞬间。
阿贵的手爪已到了苏放近前。
苏放也很意外。
看来天京的苏家的确不一般,随便跟着个老头竟然还是内劲高手。
但那又能如何?
区区一个内劲高手,在自己眼中跟蝼蚁也没什么区别。
“来我家撒野,你真是打错算盘了!”苏放眼疾手快,迅疾抓住阿贵的手腕:“以后,这鹰爪功就不要用了!”
咔嚓!
直接掰断了阿贵的手腕。
同时,苏放将手往回一带,再次抓住了阿贵的五指,用力一捏。
伴随着清脆的指骨断裂的声音,阿贵爆发出一道撕心裂肺的惨叫声。
整个过程,连十秒都不到。
阿贵痛得跪在地上,浑身已被汗水浸透。
苏扬目瞪口呆,根本没想到苏放竟然一招就把阿贵废了。
“你,你……”苏扬指着苏放,已经结巴了起来。
苏放面无表情道:“赶紧滚,如果我改变了主意,把你们俩全废了!”
苏扬喉头蠕动,彻底被苏放吓住了,也不敢废话,搀扶着阿贵,踉踉跄跄逃了出去,临走还不忘放句狠话:“苏放,你等着!”
“扬少爷,那小子竟然也是高手。”跑出去老远后,阿贵虽然把自己的手腕接上了,但手骨已被苏放捏碎,怕是再也施展不出鹰爪功了。
苏扬面色阴沉:“可恶,真是没想到啊,一个被我们苏家抛弃的野种,竟然还有这等手段,还找了个那么漂亮的女人。”
“扬少爷,那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办?”阿贵脸上已稍微恢复了点儿血色,但想起苏放还心有余悸。
他原本以为像自己这等高手在天州的地界上可以横着走。
却没想到一出手就失利了。
还被苏放废了右手。
以后就算是恢复,鹰爪功也得大打折扣。
“哼,这次我们来天州又不仅仅是找苏放的,他不是嚣张吗?那回头我就告诉父亲,说苏放不识抬举,不但要将他们这一脉永远除名,还要放出消息,三年前的大火肯定是有人蓄意为之,如果有人知道苏放还活着,肯定不会轻易放过他的。”
阿贵有些疑惑:“扬少爷,您感觉有人在针对苏放他们这一脉?”
苏扬并不确定道:“反正很多人都是这么猜测的,否则的话当初我们天京苏家也不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。但今天这事咱们肯定不会善罢甘休,待我治好病后,再来找苏放算账也不迟。”
“对,扬少爷,您的病是大事,我已经打听到了公羊羽的下落,就在凤起街那边开了一家名叫神农堂的医馆。”阿贵点了点头,奇怪道:“这个公羊羽原本在天京待得好好的,真搞不懂他为何突然跑到天州这种小地方来,还开了家医馆。”
“谁知道啊,或许像公羊羽那种人就是喜欢这种小地方也说不定。”苏扬叹了口气:“我这病在天京什么名医都找过了,都治不好,他们也都说如果让公羊羽给我针灸一番,肯定会有好转,现在时间还早,我们赶紧去吧。”
“是,我现在就打车。”阿贵不愧是高手,虽然手指被捏碎了,但这一会儿工夫,对痛觉的迟钝已让他看起来神色如常。
二人打了辆车,直奔神农堂。
苏放完全没将苏扬放在心上。
“福伯,您去天京这么长时间,就是去求他们的?”苏放感觉福伯越活越胆小了。
当初天京苏家抛弃了他们,就算是他们求自己,自己也绝对不会回去的。
福伯叹了口气:“放少爷,你太冲动了啊。”
苏奶奶也叹气道:“是啊,小放,你怎么这么冲动。福伯也是为了我们好,你不知道福伯为了让天京苏家再次认可我们费了多少周折。可却被你全毁了,哎,万一没有天京苏家的庇护,你再有个好歹,就算是我死了,怎么向你爸妈跟你爷爷交代啊!”
福伯苦涩道:“现在又得罪了扬少爷,他肯定不会善罢甘休的,哎,放少爷,我知道您厉害,可这脾气有时候得改改啊。”
“好了好了,福伯,奶奶,今天青禾好不容易来一趟,你们说这些干什么!”苏放知道他们俩是好意,但有些事情又不能跟他们实话实说,只得搪塞道:“先吃饭,苏扬的事我会处理。”
随后,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