封未好奇：“为何说对不起？”

叶简别开脸。

避开封未的视线。

好一会儿才道：“我不会武，我……保护不了你。”

封未心尖发软。

他把叶简拽到床上，拽进自己怀里。

贴着叶简耳朵故意问：“你想保护我？你为什么想保护我？”

叶简不说话。

害羞。

很害羞。

“放心，”封未脸埋进叶简颈窝，“我很强的，没人能伤到我，我会保护好自己，也会保护好你。”

冷风袭来，只着里衣的封未打了个寒噤。

他推叶简：“太冷了，你快脱衣服。”

看着叶简脱掉身上的衣服，还没等叶简躺好，就贴上去，手手脚脚缠住。

“好暖和。”封未喟叹。

叶简拉高被子盖住封未露在外面的肩膀，柔声说：“睡吧。”

封未蹭叶简下巴：“今天白天都没能跟你说话，虽然现在很想跟你聊天，可明天要攻城，必须养精蓄锐。”

往叶简怀里缩了缩：“我睡了，你也早点睡。”

封未睡着了。

睡着后梦到了小豆丁。

梦里封未受了伤，面色苍白地靠坐在床头。

小豆丁正在为他喝药。

自从梦到小豆丁，不管是只到膝盖的小豆丁，还是比他高半个头的小豆丁，封未始终看不清小豆丁的面容。

可封未想，小豆丁现在的表情肯定很难过。

“对不起。”小豆丁说。

封未：？？？

梦外面你说对不起，梦里面你也说对不起。

封未真的很好奇：“为什么说对不起？”

小豆丁喂封未喝完最后一口药，把药碗放到床头桌子上。

别开脸。

自责道：“我太弱了，保护不了你。”

封未怔住。

小豆丁继续说：“如果我变得强大，变得很强，我就能保护你，你就不会受伤——”

封未拽住小豆丁胳膊，把人揽进自己怀里。

莫名其妙问：“你现在在哪儿？”

小豆丁沉默。

封未叹口气：“梦外面的那个是你，但又不全是你，到什么时候，我才能真正找到你。”

小豆丁抬手回抱住封未。

答：“我会去找你。”

封未一愣。

小豆丁贴封未脸撒娇：“等我足够强大，我会主动出现在你面前。”

封未静默片刻，问：“等你足够强大？”

小豆丁点头：“等我——”

啪！

封未给了小豆丁脑袋一巴掌。

没有放水，实打实的一巴掌。

小豆丁痛呼：“疼！”

封未推开小豆丁，冷笑道：“就是要你疼！”

“你……”小豆丁委屈，“你不喜欢我了！”

封未躺进枕头，拉高被子盖住自己：“你一点都不乖，我为什么要喜欢你？”

嘴上说着不要喜欢，可手却伸出被子，拉住小豆丁的手握紧。

很凶：“你最好快点出现，不然我可是会见异思迁的，说不定哪天，我就看上唔……”

小豆丁俯身，吻住封未唇。

“宝宝，我喜欢你。”

“老婆，我好喜欢你，我知道，你也好喜欢我。”

“将军？”

“将军该起了。”

封未颤动睫毛，缓缓睁开眼睛。

见叶简笑道：“天快亮了——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