封未沉默。
傅夜失去耐心,冷下脸:“说话——”
封未猛地扑向傅夜。
将人扑倒在床。
傅夜挣扎:“你——”
封未捂住傅夜嘴巴。
跨坐在傅夜腰腹,很暧妹的姿势。
可两人的眼神却是刀光剑影,冰冷肃杀。
“我是谁?”封未莫名其妙道,“我也想知道,我是谁,而你,又是谁。”
傅夜怔住。
封未继续莫名奇妙地问:“你喜欢吃冰糖葫芦吗?”
傅夜:“……”
傅夜拽开封未捂嘴巴的手,冷冷道:“不喜欢吃,”顿了顿又补充,“难吃死了。”
封未眼中的亮光微黯。
傅夜心中一紧,见封未粲然一笑,欢喜雀跃道:“你不喜欢吃就好。”
傅夜心脏紧缩,他不自觉开口:“我喜欢——”
“上次,”封未手指抚摸傅夜脖子,指尖轻触傅夜侧颈,上一次傅夜咬他脖子的同一位置,“你咬我咬得很开心。”
眼睛望定傅夜,弯起唇笑:“这次,该我开心了。”
傅夜因封未的笑,晃了下眼神。
下一秒,就看到封未骤然压下。
脑袋埋进他脖子。
傅夜嗓子里传出一声痛苦的闷哼,脖子袭来剧痛,他闻到血腥气。
封未是好人。
奉行以眼还眼,以牙还牙的原则。
上次,傅夜把他的脖子咬出血,这次,他也要把傅夜的脖子咬出血。
“你踏马!”傅夜疼得嘶气,“你属狗的?!”
封未闻言,愉悦地笑出声。
他抬起脑袋。
看到傅夜脖子上往外渗血的牙印。
低下头。
探出舌尖,舔掉鲜血。
傅夜身体骤僵。
封未抬起脑袋,傅夜脖子上又冒出了新的鲜血。
“疼吗?”封未问。
傅夜眼刀射向封未。
废话!
正要粗暴地推开身上的封未,却听到房门笃笃笃被人敲响。
傅夜愣住。
封未也愣住。
笃笃笃。
又是一阵敲门声。
接着响起傅夜醉醺醺的声音:“宝宝,开门。”
傅夜看向封未。
封未看向傅夜。
四目相对,于无声中激烈争吵。
“跟小叔子搞在一起,不守妇道!”
“我很他搞在一起,是因为你死了!”
“我踏马就在你身下,你还把我脖子咬出血,我怎么死了?!”
“你都已经下葬了,当然是死了!”
“……红杏出墙,该被拉去浸猪笼!”
“你快走。”
“我为什么要走?我不走!”
封未用拳头捶傅夜肩膀,压低声音很凶地道:“赶紧麻溜地走,想浸我猪笼,就早日打败傅琛,拿回你的家主之位。”
傅夜不语。
封未冷笑,威胁道:“你若再不走,我就立刻叫,让傅琛破门而入,让傅琛把你浸猪笼!”
傅夜面色难堪。
封未从傅夜身上下去,先朝门外的傅琛扬声道:“等一下。”
再把傅夜拽下床。
生拉硬拽推向窗户:“快点走,小心点,别被发现——”
傅夜猛地掐住封未腰。
逼视封未:“不许跟傅琛睡。”
封未被逗笑:“你不是说,我都跟傅琛睡过了,还说我水性杨花,人尽可夫?怎么又不让我跟他睡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