草蒲团,我就径直走过去,在这些草上踢了几下,看看周围也没啥可害怕的,就想一屁股坐下来歇一会儿。 我老爷的坟边,原本是有一棵柏树的,都长得跟鹅蛋那么粗了,也不知道哪个家伙,有意还是无意,犁地的时候,把这柏树的棵都给犁了出来,所以没几天,这好不容易存活的柏树就干枯了。 而我大爷坟头的边边上,到现在还长着一棵挺繁茂的松树,那松树估计得有两层楼高了,现在太阳斜照,那松树的影子,正好照在我要坐下去的那片草蒲团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