问道：“是谁？找我有什么事情？”

手提电话的另一头这样回答：“丌官琰。对了，我有一件重要的事情要跟你说，刚才你离开以后，我正要送李清水的老婆回家，卓玛的父母下定决心，请求李清水的老婆脱下身上穿的那条红色裙子！并且当场做了一个决定，告李清水是杀害自己女儿的凶手。”

太叔劂按了免提，好奇的问道：“卓玛的父母有钱请律师吗？”

由于车水马龙的街道，覆盖了手提电话传出来的声音，太叔劂紧紧的贴着右耳，这才稍微听到丌官琰的回答。

“没有。但是卓玛的父母向我们公安部申请了保护，并且要求我们派出一位律师，来帮忙打官司！”

太叔劂抬起头来，向着前方看了一眼，是笔直的街道。

“你有在听吗？”

手提电话的另一头传来丌官琰的提问声，太叔劂自觉的点点头，然后开口：“你问你师傅了吗？”

“我把李清水的老婆送回家以后，拿走了那条红色的裙子。来到公安部，我跟我师傅说了，他同意了。”

“好吧！”太叔劂突然觉得自己没有什么作用，“我是从上海来的，没有实权，也没有话语权。但是，这两天我和你一起调查案子，心里很满足。”

手提电话另一边的丌官琰沉默不语，好像认认真真的倾听着太叔劂说的话。

“我没事，我只是发发牢骚。”太叔劂说完，露出了勉强的笑容，然而丌官琰看不到。

“那就好。对了，如果我们打赢官司了，我会亲自打电话告诉你一声，你一定要接电话哦！”

太叔劂被丌官琰在天真打败，陷入沉默中。

听不到回应的声音，手提电话的另一头响起丌官琰的好奇：“你哑巴了吗？”

“怎么可能。”太叔劂停下脚步，语重心长的说下去，“打官司可没有那么简单，一定要有人证和物证。”

话音未落，手提电话的另一头响起丌官琰的提问：“我没有什么事情了，我要去准备了，再见。”

太叔劂想要继续说下去，耳边听到手提电话挂断的声音，只好塞进口袋里，向着前方走。

回到上海，已经是第二天的晚上，刺眼的灯光照在屋里，沙发上躺着童念，露出一脸不舒服的表情。

太叔劂轻轻的随手关门，然后靠近沙发，脱下自己的外套给童念盖上。距离很近的原因，童念在灯光的照射下，显得格外美丽动人。然而两个月大的肚子，给童念加了不少岁数，虽然是二十几岁，但看上去像三十几岁。童念的头发松松蓬蓬，散落在枕头上，像极了泡开的面条。

童念动了一下右手。

太叔劂看见童念没有清醒，自言自语的小声起来：“老婆，我回来。对了，你可不要嫌我啰嗦！到了上海以后，我在公安部安排的四合院里住下。一共三个人，我和丌官琰是活人，卓玛是死人。今天有一件重大的事情正在北京发生，就是卓玛的父母联合公安部告李清水杀人。我认为我无能为力，逼不得已才回来，你说我做的对不对？”

“不对。”童念回应的时候，慢慢的睁开眼睛。

“我以为你睡着了。对不起，是我打扰你了！”

童念揉揉眼睛，然后看着太叔劂：“没有。对了，我新学了一道菜，我去给你做。”

“不用，我现在不饿。”太叔劂摇摇头，伸出双手把童念抱起，放到一个椅子。

童念整理了一下头发。

“刚才我进来以后，感觉你一脸不舒服的表情。要不要我送你去医院？”太叔劂关心道。

“没事。这才两个月，这是肚子胀胀的，所以睡不着。”

“难怪你躺在大厅里！”太叔劂直勾勾的盯着童念，“今天有冷，你就穿这一件衣服吗？”

听到提问，童念抬起头，笑着回答太叔劂：“我爸一大早起来就生火，壁炉里的火刚灭。”

“原来如此！对了，我有个问题，你应该能回答得上来。”

“说。”

“是这样子……”太叔劂含含糊糊的提出问题，“死者没有被先奸后杀的情况下，她的膜为什么会消失不见？”

童念说道：“因为她在临死的某段时间，她和别人发生过关系。”

“是吗？看来我猜测对了。”

“还有一个问题。死者生前穿着一条红色的裙子，后来尸体被发现，这条红色的裙子穿在活者的身上，这是为什么？”太叔劂一边弯下腰，一边提问。

“有三种情况，第一种情况是，死者和活者有相同的一条红色的裙子。第二种情况是，活者把死者杀了，拿走了，死者身上穿的那条红色的裙子，这种行为叫做收集战利品。第三种情况是，活者并不知道这条红色的裙子是死者穿的那条红色的裙子，因为活者从另外的活者那里得来。”童念连绵不断的回答。

太叔劂听了之后，慢慢的听明白了，接着点点头。

“你还有什么不懂的事情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