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手臂去挡。
那小石头圆滚滚地从手掌掉落。
好痛。
但她什么声音都没发出来。
宁安甚至不知道,他差一点就被小石头砸到了。
走了半个时辰,宁安才从那山沟沟里走出来。
他看着眼前陌生的环境,也不知到底是在哪里了,便先把南宫欢放下。
他盯着她脚上的伤。
“把鞋袜脱了,我看看。”
脱鞋袜?南宫欢心道:这似乎不太好吧。
她是郡主,自小受过很多良家教导,女子的身体不可随便被人看了去,只有成亲之后,才能被夫君看。
宁安则是从小四处漂泊流浪的。
他对男女之防没那么看重。
甚至他觉得男人女人没什么区别,坏起来都是一样的坏。
比如他爹娘,可以为了二两银子,就把他卖给别人。
但二两银子,对于现在的他,只是随便喝杯茶的打点罢了。
再比如行医多年的老郎中,黑市的人贩子,他们都差不多。
人都是坏的。
在宁安心里,这个世界,只有许清凝和别人的区分。
她是她,别人是别人。
别人都可以死,她得活着。
宁安看着南宫欢,解释说:“我略懂医术,你应该是脱臼了,接好了就没大碍。”
“但是……”南宫欢低着头,显然很是扭捏。
她还是不能让他看见自己的脚。
宁安:“我可不想继续扛着你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