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???”
她脸色一冷,将毛巾往他身上一甩:“自己擦。”
转身就往外走,然后带上了门。
傅西洲看着浴室的浓雾,闻着刺鼻的香味,眉蹙成了一个川字。
他记忆停留在凉亭外,对之后发生了什么,没有任何印象。
顾北笙什么时候来的?
他又是怎么到的浴室?
问题是,他在顾北笙面前,竟然昏迷了这么久。
他起身,见还穿着内裤,心底的躁意减退了一半。
擦干水换上浴袍走出去。
时青正战战兢兢的候在门口。
“顾北笙呢?”
时青见他目光恢复了以往的冰冷,心一跳,只觉得头皮发麻,不知道他还记不记得刚才发生的事,小心翼翼的回答:“夫人去了前厅。”
傅西洲看向他的目光冰冷至极,透着几分审视:“说清楚,我为什么会在浴室?”
时青不知道怎么解释,哪些该说,哪些不该说,只好将难题抛给了顾北笙:“夫人更清楚。”
傅西洲掠过他,直接往前厅走去。
顾北笙正在收拾医药箱,将水晶杯从里面拿了出来。
傅西洲刚走过来就看到她手中的杯子,俊长的眉蹙得越来越深。
他完全不记得,是什么时候将杯子送给了她。
顾北笙听见脚步声,回过头去,他已经恢复了,面上冷傲,仿佛是无法融化的万年寒冰。
她起身,走向他,将杯子递给他:“还给你。”
既然他已经清醒了,就应该将杯子还给他。
傅西洲盯了杯子良久,半晌才平静的说:“这就是送给你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