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一个姑娘家的,还不曾成亲,就跑去待在一个男人身旁,这像什么样子?”
“传出去,我的颜面还要不要了?”
“而且也不知道这个方羽会不会欺负凝霜……”
“娘希匹的!”
“这个方羽要是在劳资眼跟前,他自然不敢对我女儿凝霜怎么样……凝霜也不可能会受欺负……”
“可是他们现如今在河塬县城啊……”
“哎!”
“鞭长莫及!”
“我听说现在有些男人心理……极度扭曲……”
“就喜欢通过一些极端变态的折磨手段对待女人……”
“以此获得扭曲的快感……”
“那个方羽打鬼子万一打疯魔了,自身……不会也是这种人吧?”
“那凝霜……”
晋绥军长官面露苦涩,当即眉头一皱,表现出了作为老父亲的担忧。
“爹!”
“你说的那些,我全都懂……”
“嘿嘿嘿……”
“将那马鞭沾湿了,再放入到辣椒水里面泡上个三天三夜……”
“最后再浸入到生盐水里面熬个三小时……”
“再拿出来……”
“啧啧啧……”
“那打人……”
“滋味曼妙无穷啊!”
“还有一种特殊的绳索……捆缚在身上……”
“示之……以犬……姿态……”
说起这个,晋绥军长官独子严令轩就不困了。
那说得叫一个头头是道。
晋绥军长官:“……”
我怎么会生出如此孽子来?
这真的是我的种?
晋绥军长官忍不住又握紧了手枪……
“爹……”
“别…别打我……”
“我…我错了…错了……”
“我不废话了,不说话了……”
“干嘛啊……”
“一点都不民主……”
“我不过是实话实说……”
“爹,我说的这些,您之前不也经常用吗?”
“我都听迎春楼的老鸨子说过好多次了。”
“想当年您在那各地青楼楚馆,也是一位人物啊……”
严令轩叽叽喳喳的,叫声不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