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怎么胃口这么大?”
谢闲凝重的点了点头:“二两..确实不少。但是这些年物价说实话长得也有些快呀。”
“新来的条件资质都不错,二两根本看不上!而且现在京城一个秀才身份的私塾坐馆先生也是一个月二两,那可比咱们这清闲多了...要不涨涨?”
“嘁,咱们什么福利啊?免费书馆加上笔墨纸砚,节假日生辰赠礼,还有他们的工作经验,这一年都得省出多少钱?”方正一使劲摇头,“不能涨不能涨。”
“管人耳根子不能软。记者要求加薪是人之常情,他的格局就在那。但是怎么办,要考验你的智慧。”方正一淡淡道,“京城不止咱们一家报社吧,我涨了别人怎么办,咱们也要考虑同行能不能承受。自己乱做一通对社会没有贡献,是一种害处。”
“是是是。”谢闲苦笑道。
“可是新人家境真的不一般,还羁傲不逊,私下里跟老记者说咱们广告费那么多,每月只给二两是剥削,以后闹大了怎么办?”
方正一不屑一笑:“什么玩意?剥削?咱们是做生意的又不是强人所难的地痞流氓,只要是正经生意就不存在剥削。”
“不是谁穷谁有理,报社大门锁死了不让他们走?他们没办法去别的地方混饭吃么?如果离开报社就得死,我又凭什么给人发工资,员工有口麸糠吃不就行了么?”
“天底下没听过给人做事喊着被剥削,还死气白咧赖着不走的,如果不是犯贱,那这他妈不是仗着人多欺负咱们是弱势群体吗!”方正一气的连连拍桌。
“啊?”谢闲恍惚了一瞬。
原来我才是弱势群体?我被员工欺负了!
“那到底该怎么办,真闹起来呢?”
“闹起来加薪啊!这还用问我?生意场本身就是博弈,东家跟雇工也是博弈关系,咱们就怕闹,他们不闹凭什么要涨钱?记者想争取利益就要团结起来对抗咱们,外面做生意的小商贩哪个不是一把屎一把泪的,活着都不容易,他们旱涝保收动动嘴皮子就想加薪?没那么容易。”
“你要跟他们博弈,责任就是制止他们团结起来闹事,就这么简单。”说完,方正一又饮了口茶水。
谢闲试探着道:“老爷,要不你去给他们再上上课...?”
“不去不去,在外面净给人画饼了,你去就行了。”
方正一摊开手道:“那些新员工拟出一个名单,单独告诉他们,名单上的人都是跟太子精挑细选出来的,最有潜力的读书人,经常变着法的激励一下他们,努力化索取为业绩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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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些老员工呢?先往死里压,让他们有随时失业的风险,有宅子老婆孩子的优先。等压力扛不住了再亲自给点好处,让他依赖你,让他知道你们是一伙儿的。再给有能力的新员工私下加工资,各个击破。如此,对付底层员工还不是手拿把掐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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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管理之道,贵在一张一弛~,放手做吧,不懂再来问我。”
谢闲听完一脸拜服,虽然方正一说的挺狠,但是日后记者的待遇必然是差不了的。老爷是个舍得分钱的人,大抵是认为还不到时候。
却在这时,门外有人送来一块木板。
方正一指着门口笑道:“东西来了,今天还有要事跟你说。”
......
(图shen慢,但是我还是喜欢插。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