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算侥幸活命,还不知会住到哪个牢房里。”
“无耻!”谢闲的双手死死地拽住缰绳,牙关紧咬着:“杜兄,我观你的为人恐怕也不喜这种事吧?”
看他的表现,杜凌峰无奈道:“谢兄,既来之则安之,这世界上有太多不公平之事了,管不过来的!”
“你我都是读书人,哪个年轻时心中没有经时济世的理想呢?”
“可见的多了,到头来才知道都是年轻不知世道艰难罢了。你瞧,现在咱们现在还有资格称为读书人么?”
“忍一忍,赚钱嘛,不寒颤。”
“等见完了吕公子,你就回建江,以后不会有太多来往,一年也就一两次。我呢,就另寻他处,咱们还可以书信往来。”
谢闲按耐住心中疯狂奔涌的暗流,扯了下嘴角:“杜兄,我今日开了眼界了。”
杜凌峰沉默着,没有说话。
一行人走了盏茶的功夫到了一栋大宅前,杜凌峰说道:“谢兄,这是我的一处宅院,你先行安置在这里,休息两天,也可以顺便看看海渊城的风景。”
“此地虽然有些特殊情况,但说到享受,可丝毫不输你的风花楼。”
“过两日我再来找你。”
.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