勾唇,“我只是想请大哥喝一杯。”
他挑了下剑眉,眼神看向沙发前面的酒台。
司晋双眉微皱。
喝酒?
司沐寒不觉得他这句话很可笑吗?
他们什么时候是可以坐在一起喝酒的关系?
就算那件事他们都没有捅破窗户纸。
可他们都心知肚明。
那天,是他挖了个坑把他往里推。
难不成司沐寒今天是想要报复回来?
司沐寒见司晋不作答,他用着激将法,故意道:“怎么?大哥不敢?”
司晋掀开眼皮看了他一眼。
他依旧没有回话,只不过那向酒台移去的脚步表明了他的答案。
司沐寒从酒架上拿了一瓶威士忌,再从旁边的柜子中拿出了两个高脚杯。
他往两个杯中加入了冰块,随后倒入了烈酒。
他主动拿起一杯递给了司晋,“大哥放心,下药的事我不屑做。”
他要对付谁,向来都是与人面对面。
背后行事,他不屑。
司晋听到他这话,眸子眯了眯。
他此言莫不是想要摊牌的节奏?
他接下了司沐寒手中的那杯酒,“没想到有一天我们竟然还能独处。”
司晋话中有些感慨。
从小到大,他们都是在相互比较中长大的。
小时候是成绩。
明着是两个小孩互相切磋。
其实。
小孩子之间能有什么恩怨呢?
想要较劲的,不过是他们背后的大人。
“只要大哥想,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。”
司沐寒抿了口酒,他状似无心的说了句。
经过桃夭夭一事。
他突然想起了上学时学过的那首诗。
本是同根生,相煎何太急。
司沐寒产生了化金戈为玉帛的念头。
如果司晋愿意放下执念。
他也愿意与他兄弟齐心,其利断金。
司晋听到司沐寒的话,端着酒杯的手突然一怔。
高傲如他,能说出这句话,就是变相的求和。
可是。
他们代表的都不是个人。
和平相处,谈何容易。
司晋静默了片刻。
他仰起脖子,将杯中的烈酒一饮而尽,“身在豪门,心便不能由己。”
他把杯子放在了酒台上,垂着眸淡淡道。
司沐寒看着司晋上楼的身影。
他眯了眯眸。
是的。
不管是小时候,还是现在。
出生在这个家庭,他们本身就无法做到一切随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