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伴。
“对,报仇,我要为我哥报仇。”程家老二年纪是这四人中最轻的,不到四十。另外三人都已经五十多的样,头发都已经花白了。
“宗公子,大家说得对,反正我们也查出凶手是那叫金令卫的组织!”靳冕秀虽然渐入花甲之年,但仍然英姿勃发,花白的头发反而显得一派仙风道骨之气。
几人说话间已经进了聚义厅,四人见到岭南双刀一剑来得更早,忍不住都想问,他们也是听了传闻前来求证的吗?
“骆兄,风三哥,靳兄,程兄弟,别来无恙!”师海平连忙用起身说。
“师大侠,韩大侠,姚女侠,今年你们怎么来这么早?”靳冕秀行过江湖礼才问。
“我们岭南路途遥远,且山路难行,每次都让大家等候,今次提前出发,总算先到,不让大家等我们!”韩方瑞走上前相迎,姚木花也起身向四人一一打过招呼。
“免得每次,你们都笑我们小脚客!”师海平笑着咬着他的岭南话。
“你们终于不再是小脚客,但是师大侠也走南闯北那么多年,这官话怎么就是不会说呢,一张口就是岭南腔,若不是我们打交道多了,真是听不懂。”飞毛腿风驰掣说完哈哈大笑起来。
“不怕大家笑话,这就是乡音不改鬓毛衰呀!”
“好好,我们几个江南人不能再笑话岭南人了。三位大侠每年都要护卫渔民出海,受当地人敬仰呢,可不能得罪。”骆凤翔笑着说。
“是啊,岭南人与江南人干水仗,江南人可干不过!岭南人靠海,江南人只是靠江,论水性就差一大截。”靳冕秀也笑着说。
然后聚义厅中满堂欢笑。
宗泽因为担心月儿,不知她与虞大侠夫妇说得怎么样,让厨房伙计沏来一壶热茶后,便又去了别院。
别院里却传出舞剑的刷刷声,听声音这般刚劲,应该是虞衡岳在舞剑。虞衡岳舞了一气,又停下回忆着沈庄主的招式,确定了再舞。
虞夫人和沈清月站在旁边认真的看着。
“第三招应该是这样的?夫人你看对不对。”
“样子是对的,但感觉又不对!”虞夫人摇摇头。
“难道是我对沈家剑法不熟的原因?沈姑娘你先练着,也许熟能生巧呢?”
沈清月却知道,是剑诀。
“好,虞前辈,你把十三招沈家剑法都比划给我看,我再练一遍。”
宗泽走了进来,虞衡岳连忙收剑,谨慎地看着宗泽,道:“宗公子,我在教沈姑娘沈家剑法,你当回避才是。”
“虞前辈,无妨,我沈家剑法,宗公子可以学习。”
虞衡岳虽然惊诧,但是夫人给他使了个眼色,并且在他耳边耳语几句,他也豁然开朗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