梅滢雪见着李玉晗闷声不吭地走了,便同师姐师兄匆匆告别了。
沈清月连发几招剑气,也需要歇息。再看其余几人都已经受伤,或者力气耗尽。
谢崇文哈哈大笑起来,道:“廖尚武,你真没用,丐帮帮主之位你真的不配。”
廖尚武原本就恼,听了谢崇文这话就如同火上浇油,一时怒不可遏。虞子湘加上凤天雷才把他按住。
谢崇文见廖尚武已经被激怒,只是被人按住,得意地又说:“你父亲让大家跟他一起过苦日子受罪,你也是,还妄想让丐帮加入铁枪会,到战场上给朝廷卖命,给他们当肉盾替死鬼?”
这时邱长老回来了,他应该是安葬好李长老才回来的。
“奶奶个熊,姓谢的,快给我放开霞儿!”这邱驼背忍不住骂起脏话。
谢崇文吓了一跳,心想,怎么把这老驼子给忘了?但是又一想,这老驼子再怎么能耐,也只有一个人,随即又一阵怪笑。
邱长老见虚张声势都不行,便打算出手,只是他这老拐杖,多年没有举起来,不知道他抬起拐杖自己还站不站得稳?
看着霞儿泪涟涟的样子,邱长老想起李长老,不管怎么说,是他拜托李长老去盯着谢崇文才丢了性命,霞儿能平平安安李长老最大心愿,所以霞儿也是他的责任。
邱长老二话不说,也不管谢连英和吴奎,抬起拐杖朝谢崇文捅去。
谢崇文连忙拉过霞儿挡住。邱长老知道他会这么做,拐杖又朝旁边的谢连英敲去。
谢连英比邱长老年轻许多,手脚轻便,头脑灵活,迅速躲开,并笑着对邱长老说:“我们都是老兄弟了,有话好好说,瞧你这样不是伤了兄弟和气吗?”
“谁跟你这奸诈小人是兄弟?快别侮辱了我老驼子。”邱长老说着又用拐杖捅过去。
谢连英连连躲避,心里有些发急,手中什么兵器都没有。
老驼子的动作看似缓慢,笨拙,简单,来来去去都是那几招,左捅,右捅,上捅,下捅。但是谢连英慢慢不知道该怎么躲了。
这时,谢崇文抓着霞儿突然折转身就走。
吴奎也趁机逃走。
邱长老瞥见了,心里有些急,也不再赶着谢连英捅,连忙折转身想去追谢崇文。
谢连英却又缠上来。谢连英想法简单,拖住邱驼子,保证儿子走远些。
哪知谢连英才刚刚欺身上来,便后悔了,后悔小瞧了邱驼子。
谢连英的腹部插着拐杖的小头,他的口中渗出了鲜血。
邱长老的棍子从身侧倒着插入谢连英的腹部。
“这是从回马枪演变而来的?”宗泽正要对沈清月说邱长老的拐杖似乎是枪法,沈清月却快速冲了出去。
“留活口!”宗泽这才反应过来,月儿半天不动声色,已经调匀了内息,恢复了体力。
廖尚武撑着疲惫的身体也追了出去。
邱长老此时已经喘着粗气,准备赶上去,被何田田拉住。“干爹,您年纪大了,先歇会儿吧!”
何田田看着祝华浓,祝华浓也逐渐恢复了体力,“放心,我去帮他们!”祝华浓说完也追了出去,以他的轻功,不一会儿就追上了廖尚武。
“天雷哥,你怎么啦?”虞子湘突然感觉凤天雷在发抖。
“我只是觉得好冷!”
虞子湘连忙替他耗脉,结果自己也吓出一身冷汗。“我们快去回去。”
虞子湘说着扶着凤天雷先走了
何田田看着谢连英的尸体发呆,半天才说:“你们先回去,我要再去看看谢崇文写给谢连英的信!哦对了,公子,吴奎先前藏在屋里的金元宝与陈都鹏书房里的金元宝,我想那些金元宝应该就是金令卫给的,也应该就是陈都鹏允诺廖老帮主的安置金。”
“有道理!那金元宝我也见过,应该与我大宋的金元宝是有区别的,这样就可证明三者之间的关系。”宗泽一想到案子有头绪,背上的伤都感觉不到疼。
何田田简单地帮宗泽和虞怀仁料理了伤口。
丐帮几十名弟子也连忙动起来,收拾起这一片狼藉。
何田田带着宗泽先来到吴奎屋里找金元宝,房梁上已经没有了装金元宝的布袋子。何田田朝宗泽摇了摇头。
“没事何姑娘,等月儿抓住吴奎,自然能找到金元宝。”宗泽安慰何田田,他向来敬重何田田,这些年总是将她置于最危险的境地,每每思及此,心中充满愧疚。
何田田又去谢连英屋里,把谢崇文写给谢连英所有的家书全部拿了出来。
“谢崇文应该有黑令牌,何姑娘可见过?”宗泽看着每一封信,不错过任何一个字。
“没发现,这么重要的东西,他会不会是随身携带呢?”
“先把这些信先拿上,我们去找月儿!”
“月儿?”何田田听宗泽一口一个月儿,猜测,大约是说得梅姑娘吧,这么说来梅姑娘是沈清月?想到这里,何田田笑了起来,道:“在陈家庄,原来不只我一个人化名呀!”
二人与邱长老交代了一番,就离开丐帮总舵。
虞怀仁原本有伤,今次又伤两处,虽不致命,但是也需要休养。
邱长老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