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李兄弟,我们去归去,可别这么冲动,我们丐帮向来讲义气,应该不至于得罪这些江湖门派,所以能讲理的话,我们便不急着动手!”说话这么文绉绉,定是谢长老。只见他衣着虽破烂,但是打满了补丁,而且干净整洁。
据说,这谢长老年轻时是个读书的,应该是屡试不及第,又因为洪水泛滥,闹饥荒,家人都饿死了,只剩他与一个两岁儿子,他便带着儿子行乞,逐渐加入丐帮。
幸得帮主赏识,教他们爷儿俩练武功,也因为会些谋略,才被廖老帮主破格提抜为长老,顺便在空闲时教帮中弟子读书识字,如今他的儿子也有二十几岁了,在青州分舵当舵主。
这谢长老和吴长老平日里关系较好,现在谢长老开口说去,吴长老自然也是支持的。
于是丐帮一百号人浩浩荡荡地奔向城隍庙。
“邱长老,邱长老,我肚子疼!”何田田突然捂住肚子。
“怎么好端端的肚子疼?是不是吃了什么脏东西?”
“今天晌午在城里乞讨,一个胖婆子赏了两个馊馒头,我饿急了便吃了!”何田田咬着牙关,皱着脸蛋说。
“你们这些娃子,个个都这样,快回去,我的住处有一些草药,挂在墙上有蒲公英,拿来煎水喝,多喝几次!”
“那这里怎么办?”何田田有气无力的说。
“你这娃子,都这样了还管这事儿?你这样也管不着呀,快回去!”
何田田觉得这个老人家是个好人。
“多谢邱长老。”何田田说完踉踉跄跄地钻出人群,往回走。直到脱离大家的视线范围内,何田田迅速直起腰。
回到总舵乞丐村,这里已经空无一人,何田田直奔吴长老住处,抽出袖中一根铁丝,先把铁丝弯曲成钥匙的形状,再插入锁孔,掏了两下便把锁打开。
推开门进去,看到吴长老的房间与叶长老的房间果真大不同,小小的房间里,一个高大的雕花柜子,和一张雕花床,只有桌子与叶长老的桌子差不多。
只是何田田翻找了每一个角落,却没发现什么。
“难不成,这帮老叫花子也学富贵人家做暗格,暗柜?”
何田田正想去移动那靠墙的柜子,门外传来走路声,这房间小,也没地房躲,她只好站在门后。
那人轻轻推开门,轻轻走进。何田田原本焦急的心稍微平静暗笑:原来也是一个贼。
那人正要转身关门,看到门后站着一个人。
他们大眼瞪小眼面面相觑,那人嘴巴张了半天,不敢喊出来。
“嘘!”何田田生怕她喊出来,直到见她平静下来,才问:“你好像叫霞儿对不对?”
“你怎么知道?”
“我还知道你是廖少帮主的未婚妻呢!”
“你怎么知道?”
“你也是来找他们当坏人的证据的,对吧!”
“你怎么知道?”
“先别管这么多,帮我把这个柜子移开!”何田田边说边动手。
霞儿看着这高大的柜子,“我们能搬动吗?”
“试试吧!”
直到两个姑娘累的气喘吁吁。何田田道:“真可恨,里面居然什么也没有!害我们白费了力气!还得把柜子移回去。”
好不容易把柜子移回去,把所有东西还原。何田田一抬头发现屋脊梁上有一个布包,这屋子不高梁也不大,何田田站在桌子上,叠加霞儿,便轻易够到。
“黄金!”
何田田想起陈都鹏的柜子里也有这样大小的黄金十锭,这里只有三锭。
“霞儿,我们先放上去吧!”
“为什么要放上去,我们正四处筹钱呢!”
“放心,跑不掉!”何田田给霞儿一个坚定的眼神。
她们把布袋子又放到梁上,把桌子上的鞋印子擦干净。
二人锁好门,来到谢长老住处前。
“他以前锁门吗?”何田田掏出铁丝,又开始掏锁孔。
“他以前好像不锁门!”
“那是以前他没有秘密,没有钱,现在锁门,要不有钱,要不有秘密!”何田田边掏边说。
锁开了,她们正要推门进去。
身后一个男人一喝:“小贼!”
“李,李长老,是我,我是霞儿!”霞儿听着声音熟悉,缓缓转过头。
“丫头,怎么是你?这个是谁?”
何田田只好转过身。
“你不是刚才那个何田田吗?谢长老说你有问题,果然是真的。”
何田田道:“我哪有什么问题?哎哟,肚子疼!邱长老让我回来到他家取蒲公英煎水喝,我才来不多时,找他的住处找不到,才摸到了这里!哎哟,哎哟,好疼!”
“慢着,谢长老说,老帮主被害,是因为帮中有朝廷奸细!”
何田田一听气得不行,理直气壮地问:“丐帮又不是匪帮,朝廷为什么要对付丐帮?”
“你果然不是真的肚子疼,你就是奸细,霞儿快过来!”李长老朝霞儿招手。
霞儿有些犹豫,看了何田田半天,最后选择相信李长老。
李长老见霞儿过去了,才冲了过来,双手钳住何田田的双肩,这李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