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如我们去练功房试试!”杨将军满心欢喜地拉起宗少爷,往练功房里去。
成王爷也喜笑颜开地跟上前。
屋外的杨泰心里乐呵呵,这件事办得对!
“让小人和将军您过招?”宗泽连连作揖,“小人武艺不精,怕是过不了两招呀!”
“哈哈哈!当年我与你一般大。和父帅过招,我一招都扛不住。你若能过我两招,也是了不起。”
宗泽这才发现自己说错话了,但看杨将军丝毫不介怀,才放宽心。
再回头看了看成王。成王也是笑着默许。
看来他只能赶鸭子上架。“杨将军,那小人得罪了!”
杨将军让宗泽先挑兵器。宗泽想起杨家惯用长枪。
一寸长一寸强。能与长枪匹敌的,恐怕只有那大刀。但是他知道自己力气不够。使不出大刀的威猛。
宗泽想起了沈庄主,沈庄主用的长剑轻盈灵巧,只要脚下步法走的好,四两也是可以拨千斤的。无论是对付沉重的单刀,还是长剑,都不在话下。
于是他选了一把长剑。
“剑乃兵器中的君子。使剑的人多半是侠义心肠,心中有大义。”杨将军笑着点头,脚下一踢一柄长枪飞了出来。
宗泽自身武艺一般但是他想着沈庄主说过见招拆招,要反应快。
枪有挑,有刺,还可以当作棍子打击。
但是无论是挑还是刺,或者打击,都要拉开距离,若是近身战斗又当如何呢。
长枪七尺,剑三尺。
杨将军当中一枪刺来,势不可挡,宗泽连忙举剑在胸前,同时侧身,然后脚下游移,往前跨了一大步,身子已经靠近杨将军三尺。
杨将军久经沙场,宗泽这一招蛇随棍上,他怎么不知道?接下来就是朝胸上抹来。
杨将军长枪往腰后一缩,缩了一半。整个人往右跳去,宗泽的剑从下往上划了个空,只见杨将军抬起右脚,准备踢向宗泽左腿。手中长枪再次刺出。
宗泽见势不妙,跟着往右闪,长枪刺空,宗泽顺势把剑从上往下一划,但是此时宗泽只闪了一小步,杨将军跳得是一大步,距离已经拉开,剑差了五寸。
杨将军就势刺空的枪头朝宗泽腰腹击去。杨将军怕平白打伤了这孩子,收了一点力,往下落了一点,枪头拍上宗泽的大腿屁股上。
宗泽吃痛,知道自己已经输了。
“杨将军的杨家枪法名不虚传!”
“你这小子,说两招,就两招,没使全力啊,不够狠!”杨将军把枪往兵器架子上一放,佯装生气地说。“很好,只是实战经验少了,比我那时候强多了!王爷怎么看?”
“小兄弟第一招拆得很好!第二招有点失误,没粘上,虽然勉强躲过,第三招便躲不开,这时第三招必须用狠字诀,不能再躲,划下来的那一剑再往下点地,支撑自己连环飞踢,这一招不仅化险为夷,将军也要费些心思呀!”
宗泽心下一惊,这成王也是剑术行家呀,自己当真是献丑。
“王爷真乃行家也!”宗泽向成王一揖。
“小兄弟好像是婺州府人吧,姓宗名泽,以后就随本王到成王府,做个家将吧!”
“王爷,可别忘了要文武兼备,让他读书习武都不落下,若能以文在朝廷站稳脚,文可治国,武可安邦!岂不美哉!”
“将军真乃高见!”成王说完竟叹了一声:“无奈,你明日就要走!”
宗泽认真听了杨将军这番高谈阔论,知道他文才不弱,亦可以文报国,无奈屡遭排挤,遭君王抛弃,只怕重文轻武只是借口,逼功臣退隐倒是真。
“宗泽小兄弟,不如现在就随本王入府吧!”成王偶得一贤,心里说不出的喜悦。
“小人尚有一位仆人在客栈等小人,小人这就去客栈,打发他回老家去,随后便去王府可好?”宗泽不卑不亢,这让素来豪爽的成王更加喜欢。
杨将军看着宗泽,知道自己是真正功成身退了。若无宗泽,他终究是抱憾而归。有了宗泽,江山依然有人相护。
宗泽告别了杨将军,又与成王再次约定。才感慨万千的走出天波府。
宗泽照原路返回。来到客栈,酸书生和老朱,还没有回来。只好先找店家要了一些吃的。
边吃边等,直到夜里入戌时,酸书生才和老朱摇摇晃晃来到客栈。
“玩够了?”宗泽怒气冲冲地拍了一下桌子,也不看这不成体统的两人。
两人吓了一跳,酸书生涨了涨气势,指着宗泽说:“你家里有钱,你了不起。把我书生不当人。”
宗泽听了酸书生的话又好气又好笑。“你这酸书生,不仅酸还很臭!百无一用是书生,说的就是你!”
酸书生哑口无言,刚鼓起勇气朝宗泽发了乱,被宗泽两句话给骂回去了。
酸书生只好推了推老朱,老朱领悟了,也鼓起勇气走向他家少爷。“少爷你别生气了好吗?我们错了,保证以后不再犯?”
“明天收拾收拾,回家!”宗泽说完,上了楼,回到已经开好的房间。
老朱一听可高兴了,估摸着,他家少爷今天撞到了南墙,所以想着回家了。
“好嘞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