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好的宣泄,莫过于醇酒妇人。 魏十七把玩着酒盅,前前后后寻思一番,自觉没有露出什么破绽,将心思转向了流苏。 “吓到了?”他伸手摸摸流苏的脸。 流苏摇摇头,小心翼翼道:“可是有人触犯了大人?” 魏十七将她轻轻抱起,侧坐于大腿上,嗅着她身上的香气,将手探入衣内,含糊道:“没事,最近压力有点大,控制不住情绪,过一阵就好了……” 流苏身子一软,倚在他怀里,几乎坐不稳。她咬了咬嘴唇,任凭魏十七轻薄,心中模模糊糊想,大人这几句话听上去怪怪的,不似一贯的谈吐,难不成是她听错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