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刚才用的浴巾,现在在她身上,她虽然不介意这种亲昵的行为,但不代表她只能单方面被“调戏”!
这男人怎么回事?
“简兮,你发现的好快,”傅薄焉莞尔道,岔开了这个话题,“头发差不多可以了。”
他把吹风挂回原位置,双手环胸靠在浴室门口,垂眸打量着她。
她背着对他而立,头发轻柔的散落在肩头,浴巾堪堪遮住她的后背跟屁股。
只要他想,一伸手就能把它扯掉……
“你还不说,衣服在哪儿?”程简兮不敢转头,就怕看到他那张脸,会让理智瞬间崩盘。
小姑娘在他近前“暴躁跺脚”的羞怯模样,深得他心。
身体某处开始躁动,傅薄焉深吸一口气,双臂自她背后往前,将她整个人圈进怀里,头抵在她发间,“简兮,可以睡觉了。”
他压制身体的欲望,同时闭口不谈睡衣的来向。
“你……你过分啊!”程简兮被他的无赖惊到了,“你怎么耍流氓?”
单方面欺负她,这不行!
“简兮若想对我耍流氓,我可以不穿睡衣的。”男人不要脸的说,“或者你是想自己把我的衣服脱……”
“闭嘴!”程简兮右手掐在他的手腕上,咬牙道,“我不问了,可以去睡觉了吗?”
这狗男人摆明了在耍无赖,再跟他墨迹下去,指不定他真敢把自己……咳咳。
“好嘞!”傅薄焉笑了,一手环住她的腰,一手抱住她的腿弯,以公主抱的方式,将她抱起来放到床上,然后掀开被子上床。
被窝里暖暖的,身体窝进被子里,半趴在他身上,程简兮喟叹道,“好久没睡过这么舒服的床了。”
她的情绪来的快,去的也快,再加上她并不抵触傅薄焉的亲密,所以并不介意他方才“设计”她的事。
“舒服吗?”傅薄焉斜倚在床头,一手隔着被子搭在她的后背上,继续“不怀好意”的问,“简兮是觉得被子舒服,还是我这‘人肉垫子’趴着比较舒服?”
小姑娘的脑袋就贴在他腰上,方才的欲望并没有退却,她这乖巧的模样,让他不自觉想了很多。
“都舒服。”程简兮知道他想听什么话,但她就是不说。
有了被子的包裹,她才觉得自己安全不少。
不再有刚才那随时都可能走光的窘迫感了。
“小没良心的。”傅薄焉捏捏她的鼻子,轻哂道,“只顾自己舒服。”
总有一天,他会让她明白什么叫“玩火自焚”。
“哼,你刚才那么欺负我,我都还没抗议呢!”程简兮反驳道,“你才没良心!”
“简兮,刚才的程度可不叫欺负……”男人俯下身子,呼出的气体温热,声音低沉宠溺,“想知道什么是真正意义上的欺负吗,嗯?”
傅薄焉本就极其迷人,外表俊郎、声音好听,若是他执意要“勾引”某人,对方肯定招架不住。
程简兮对他的抵抗力几乎为零。
“……我不想知道。”凭借仅剩的理智拒绝他,她情不自禁伸手环抱住他的脖子,脑袋埋在他胸口,闷闷的说,“你别再闹我了。”
面对美男的诱惑,她几乎缴械投降。
“明明是你在闹我。”傅薄焉反而倒打一耙,身体动了动,双臂从她腋下伸过去,紧紧的抱住她,喟叹道,“简兮,我的小姑娘……”
“阿焉……”
“又勾引我吗?”男人叹息,拥着她躺在床上,确实怕擦枪走火,忙不迭转移话题道,“明天下午给严倚舟的药材,准备让他去哪儿取?”
小姑娘对他的诱惑力实在太大,不说点正事转移注意力,怕是很难忍下去。
“阿焉,你这么相信我啊?”程简兮乐了,趴在他怀里,“咯咯”笑道,“我还想问你呢,在哪儿比较合适。”
“不信你,我还能信谁?”傅薄焉将她脸上的头发别在耳后,单手揽着她,温柔道,“不想费事的话,放隔离区吧,变异人都在里面。”
严倚舟动作很快,把所有吃过药变异人都关进了隔离区。
那边空出来的实验室,应该可以放不少药材。
“我也这样觉得,可以直接用。”程简兮点头道,“不过隔离区现在是密封状态,什么都送不进去,严倚舟肯定会问个没完没了。”
她又不能实话告诉他,这些东西是怎么来的。
“让他问。”傅薄焉笑了,“又不是必须回答他。”
谁说所有的问题都必须有答案。
“耍无赖?”程简兮惊了,抬眸看着他,意味深长的说,“傅先生,你好像学坏了。”
他怎么什么事都开始用这一招?
“不可以吗?”傅薄焉垂眸,对上她“犀利”的视线,“好用不就行了?”
可不可以另说,是否有效才是关键。
严倚舟就是这种人,只要回答他一个问题,便会刨根问底,查个究竟。
既然如此,倒不如什么都不说,耍赖不就行了。
毕竟打赌的时候,只说了结果,可没要求过程也要全部说出来。
“傅先生,你学坏了。”程简兮笃定道,恢复了最初的称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