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他悲剧命运的开始,也是她惨剧人生的开端。
她抱着孩子,深陷尸潮时,不止一次的想过,就这样死了,他会不会想起她。
“或许他有苦衷。”程简兮不知该如何安慰她,走到她身边,“都会好起来的。”
“我已经不抱希望了。”女子看看她,又看看床榻边的傅薄焉,“如果他对我,能有这位先生对你的十分之一好,我也满足了。”
可惜没如果。
“能给我讲讲你的故事吗?”程简兮觉得她是个可怜人,想到方才那个梦,有种同病相怜的感觉。
“很俗气的故事。”女子倒也不忌讳谈起往事,“我叫顾苒安,我曾经的先生姓廖,他娶我,是因为我逼婚,我爸爸用钱砸他。”
程简兮:“……”
没想到这么俗气。
“他不喜欢我,心里只有他的白月光,但那又如何,我爱他就够了!那天他想带白月光离开,我不允许,他就把我推下了车子。自那以后,我终身与尸潮为伴,苟且偷生数日,还是落得个这样的结果。”
“我曾经很爱他,爱到哪怕只有半年寿命,也愿意分他一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