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傅薄焉没说话,抱着她思考了好一阵子,才挤出来四个字,“也不一定。”
对于名字这个问题,有人叫“老大”,有人叫“主上”,傅宸垣叫“大哥”,长辈们的叫法也不一样,全名、两个字都有。
也有……
各种各样的叫法,他也就习惯了,叫什么都无所谓,反正只是个代称。
但没想到严倚舟打她主意时,会拿这事儿做文章,不然早让她改口了。
“你讨厌!”程简兮怎么也想不到,等了那么久,等来的是这么一句话,一巴掌拍在他胸口,但疼的还是她自己,“真硌手!”
傅薄焉常年锻炼,身体素质很不一般,这段时间打完一场接着一场,浑身上下的肌肉更硬实了,可不就得硌手。
“别人想碰还碰不到呢。”
“你敢让别人碰试试!”女子咬牙,手搭在他脖子上,好像只要他有试的意思,她会毫不犹豫把他掐死。
“不敢。”傅薄焉悠哉享受着她“爱”的威胁,一手搭在她的腰上,神在在的说,“小姑娘还挺凶。”
活脱脱一只龇牙咧嘴的小老虎,奶凶奶凶的。
“可不。”程简兮趴在他胸口,若有所思的说,“你会不会是在糊弄我,毕竟我们这么熟了,当众表白再被拒,怕我面子架不住?”
前奏铺的太硬了,还真怕那头的人会不相信,再换点新的东西过来,可又得重新找,重新演。
倒不如一下子做到实。
“你这样想?”傅薄焉捏捏她的鼻子,好笑的说,“看来我得做点什么,才能让我的小姑娘满意了。”
他明白她的意思,是想让这场戏再逼真一些。
“嗯?是吗?”程简兮挑眉,对他的上道很受用,手指在他胸口画着圈挑衅。
“故意惹火?”他心里一惊,没料到她会做到这一地步,诱惑又大胆。
但想到之前,她为了打消严倚舟的念头而说的那些话,瞬间释怀。
这是她营造的人设,在感情中,她是主动方,自然要掌握主动权。
“怕你骗我。”程简兮委委屈屈的说,手上动作也不停,“之前你有伤在身,我总得顾着你的身体,不敢放肆,但现在你伤好了,对我也不是没想法,我过分点咋啦?”
或许撒娇是女人的天性,即便有演戏的成分在,她也十分得心应手。
“妖精。”傅薄焉叹息,抓住她的手往后一推,便欺身而上。
怀里的女人又娇又媚,红唇似火,赤裸裸的在勾引他。
他犹豫了两秒,薄唇便压了上去,女子瞬间嘤咛出声。
动作虽突然,但程简兮反应很快,感觉到男人的唇从她唇角移到耳边。
然后他说,“冒犯了。”
以他二人的性子,根本不可能做出有第三人在场,却还要亲密的事儿来。
对于那头监听的人而言,亦是如此。
有几个男人愿意别人看到自己的女人最为惹人爱的样子,但只有这样做,才有可能让那头的人相信,他们依然在被监视之中。
傅薄焉思维转的很快,身子把她挡着,与她相贴,是爱人间最亲密的模样。
“呜呜,傅先……”他太有技巧,让她沉溺于温柔之中,最后差点缺氧。
“先什么先,不想好叫什么,今晚就别睡了。”男人威胁道,再一次压下。
“坏蛋!”程简兮挤出这一句,又羞又气的推开他,“不然跟宸垣一起,叫你大哥?”
“你是我老婆,还是他老婆?”傅薄焉没好气的说,“不许。”
想叫大哥,亏她想的出来。
但他也开始疑惑,这句“老婆”,为何叫的这么顺口?
“别,我叫不出来那两个字。”听出他的话外音,程简兮捂脸,撒着娇耍赖,“傅先生挺好的啊,为什么……”
“还说。”
“不行”两个字没说出来,屁股上就挨了一巴掌,程简兮咬牙,暗叹这男人进入角色的速度真快。
明明“傅先生”三个字不错,她又不介意他再改口,叫她“傅太太”。
很情趣不是吗,怎么就不行了!
“再想。”傅薄焉不可能容忍她叫那三个字的,好不容易在外人的助攻下,她半推半就的“从”了,当然得一下改到底。
“……我想不到。”程简兮委屈死了,她真的不可以,于是便开始找茬,“你叫的这么顺口,是不是有人训练过?”
她就不信一个男人,还不算是正儿八经确定关系的情况下,对着她喊“老婆”。
狗都不信。
“又瞎说,或是见到你就会了。”傅薄焉反驳道。
他也不清楚,所以只能归咎于天性。
他对女人向来是敬而远之,怎么可能会有她说的事儿发生。
不过……
梦里算不算?
“我不信。”她又开始耍无赖,“你一定是……呜呜!”
“既然你想不到……”傅薄焉被她闹腾的没了办法,只能简单粗暴的解决,再次吻上她的唇,低声威胁,“那就吻到你想明白。”
她撒娇的声音可是甜的很。
“坏、坏人……”程简兮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