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的心口处。
而她就以绝对亲密的姿势,跟他说了这么久的话?
我去!
这色心狗胆的女人是谁?
“注意脚下。”傅薄焉知道这会儿最好不要提,索性就转了话题。
但某人并不上道。
程简兮以悲痛万分的姿态,看看他又看看自己,最后无奈的说,“不好意思。”
“无妨,抱着暖和。”
“……”
好吧,抱枕的自我修养就是闭嘴。
两人并排走在隧道里,手上拿着硕果仅存的食物,脚下还有只荒漠猫蹦蹦跳跳,倒也不无聊。
“宸垣要哭死了。”实在太安静,傅薄焉挑起了话题。
不好意思了,兄弟。
“他会哭?”程简兮不太敢想象,傅宸垣哭起来是什么样子。
“他以前挺爱哭,又爱跟着我,我的任务难度系数向来高,他搞不定,经常哭鼻子。”
“你就没帮他一把?”
他越说,她越好奇他们之前的生活。
“最开始会,但长老严苛,帮他的几次被发现了,他会被打,后来就不敢让我帮忙了。”
“听着挺惨。”
“嗯,宸垣成长的很快,打小就是我不可缺的左右手。”
“听起来宸垣小时候就挺好玩。”
“嗯。”
二人说着话,时间不知不觉的过去,壁上的光越来越暗,最后消失,但在正前方,隐隐露出些亮。
傅薄焉停下来,饶有兴致的看着她,“快出去了,有没有兴趣猜一猜,外面几时了?”
“咦,傅先生还有兴致玩猜一猜的游戏?”
“可不,之前那次,程小姐的论断着实令我惊艳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