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”
“二哥!”三弟直接从床边站了起来:“二哥啊,那是咱们一块块砖一片片瓦赚来的,给了大哥我不说啥,大哥替咱们背了黑锅,他拿了我认,但是那些不知道哪里钻出来的人,他们凭什么拿这个钱?”
“他们……”
二哥刚开口想说什么,却被三弟打断了。
“再说,大哥临死前也写得明明白白了,那个钱就是咱们的工程款,就是给咱们的,凭什么咱们不能拿?!”
“就凭咱们没有身份去拿。”二哥又猛灌一口酒:“你就歇了这个心思吧。”
“二哥,我不明白,你到底在怕什么!”三弟的声音越来越大:“已经有那么多人领了钱,老王,老李,你不是都看见他们了吗?你还怕什么!”
“啪!”
酒瓶破碎,浓郁的劣质白酒的刺鼻香气瞬间充满了整个陈旧狭小的房间。
“你想去,你去吧。”二哥冷冷地开口:“明天我去看大哥最后一眼,之后就会离开,从此以后,咱们也不要再来往了。”